“文经理!”在文娴的言语出口前,千里行适时地打断了她,他眉眼清冷,目光冷凝着一抹寒霜,出口的声音带着冰封一般的冷凉气势:“我想请问一下,这条裙子是谁的所有物?”
“当然是你的――”文娴想也没想地应答,随后意识到千里行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后,立即摊了一下手臂,解释道:“可我想表达的是――”
“我的东西,只有我才有权力支配!”千里行锐利的视线沿着她的脸面一掠,声音转化为淡而无味:“而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工作就可以了!”
男人的宣告,霸道而张扬,仿佛是不容任何人对他的做法再有丝毫疑惑――
云闲不由缓慢地抬起了眉,看着男人眼底散射出来那抹明暗交错的亮光,心里不自觉地有些紧。
千里行这么坚持着让她穿上这件文娴如此看重的洋裙,到底是何用意?
“既然行少爷你这般认为,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文娴眸光里隐匿着一股幽怨,缓慢地从云闲的脸颊凝睇过后,最后定格在男人身上:“反正要去欣欣面前交待的人又不是我!”
在文娴最后一句话道出来之前,千里行眸底原本是波澜不惊的,但在听得她的话语里提起了“欣欣”二字,他脸色瞬时一沉,那冷漠的声音此刻多了几分漠然的讥诮味道:“文经理管理可真宽啊,如今我的私~事,你也想来说三道四了?”
男人此刻气势凛然,声色俱厉!
宛若在教训着一条他新伺养的宠物狗。
文娴整张脸色瞬时一变,从纯美的白~皙变得通红,而后是铁青,最后灰暗了下去……眼底也涌现出了千变万化的光芒,或明或暗,在彰显着如今她的羞怒到底有多盛。可她对千里行的质疑并不敢有任何的异议,仅仅只是咬着牙关,并不敢反驳于现在同样处于不悦中的男人!
因此,到了后来她便把所有的怨气都往着云闲发泄来了。
她握紧了拳头,目光冷冷地凝视着云闲,冷哼道:“你别以为自己现在穿着它就在那边自以为是自己有多重要了,这洋裙,像你这种不过是行少爷随便挑来玩玩的泄~欲工具而已,压根没有资格穿上它!”r4eb。
从她凝睇着自己那视线里积聚了一层层跌宕起伏的厌恶光芒里,云闲自是能够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深切敌意。
文娴受了千里行的气,不喜欢她,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这洋裙既然是千里行送给她的,那么先姑且她到底配不配穿,那都仅仅只是她个人的事情,文娴现在有什么资格把她往着脚下踩呢?
所以,她淡薄一笑,目光戚戚地盯着文娴,嘴角轻吟出一抹浅薄的笑纹,言语温凉而冷淡,却自成气势:“文经理,总的来说,我是你们店里的客人,你打开门来做生意,这条裙子客户所订,他要送给谁都与你并没有多大关系,也就是说,我个人也并没有觉得你的想法重要。而且,你更需要明白一点,现在这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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