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来规劝,都不好使了。”
这样的道理,他们早就知道,先前也合计过,故而才更加头疼。
温长青把袖口往外带一带,人也往一旁侧身让了让:“这样的话,翻来覆去,不知说了多少次,你急匆匆的跑回来寻我,就是为了再同我说上一遍的吗?”
温桃蹊忙不迭的回了他一句自然不是,又跟上他的脚步去:“大哥,倘或拿出一件更要紧的,同阿娘更亲近密切的,现放到阿娘面前去,阿娘难不成,连亲疏都不分了,还要一味的护着表哥生死不成?”
更要紧,更亲近密切的……
温长青叫她说的有些发懵:“桃蹊,你究竟在同我打什么哑谜?”
她摇头:“不是哑谜,是大哥你。”
她眼神坚定,语气也很是笃定。
温长青听来浑身一怔,反手指了指自己,显然并不明白她话中意思:“我?”
温桃蹊重重的点头:“此事林蘅姐姐知道了,那便是李家上下都知道了。大哥你猜的并不错,李家与咱们温家,再有几个月,那便是通家之好,将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李家太太很是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照林蘅姐姐的说辞,李家太太原不过是怕咱们不晓此事,今日宴上,要闹出事情或笑话来,那才真是丢人丢到了家。”
李家清贵,门风又一贯严谨,李家太太是当家主母,会如此,温长青一点也不意外。
他面上未起半分波澜,哦了声:“那便是了,然后呢?”
“我听说林蘅姐姐说,李家老爷外出办事了,今日咱们家这样的喜日子,他不能来赴宴。至于他们家大姑娘,因定下了婚期,如今也不好到咱们家来走动,自然也来不了,便也只有他们太太带着余下的哥儿姐儿过府来,大哥,你说——”她话到后来,把声音压低了些,四下扫视过一圈儿,又往温长青身边凑过去一些,“倘或李家人今日不来赴宴,再叫阿娘知道,人家已经知晓了扬州案子,一大早的派了林蘅姐姐来敲打过,你说,同你的婚事比起来,阿娘还去操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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