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
没错,伊向汉已经没得选了,他咬咬牙,朝任弘拱手:“一切唯傅公、任君之命是从!”
“善,我想请伊城主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那左且渠、译长等人,都请过来。”
任弘让韩敢当打开了使节团一直随身携带的几个箱子,里面是华丽轻盈的蜀锦绸缎,还有一小箱,竟摞满了黄灿灿的金饼!
他拿出一个金饼,高高举起,笑道:“天子让傅公持黄金、锦绣行赐诸国,不但楼兰王有厚赏,楼兰王的亲信官员们,也人人有份!”
这些箱子的钥匙,一直由傅介子亲自保管,方才却交给了任弘,让他按照计划好的,用来引诱楼兰官员。
就连韩敢当、赵汉儿二人,看了这么多金子,也忍不住咽一下口水,更何况那些只相当于乡中小吏的楼兰贵人?
名为“黎贝耶”的左且渠还犹豫了一下,两名译长却想都没想就小跑过来,税监、城门官,陆续在伊向汉招呼下聚拢到汉使吏士边上。
普通的楼兰武士却只能远远看着眼馋,同时也看着唯一没打开的一个箱子好奇,不知里面又装了什么宝贝……
就在这时,正在进行审判的屋子里,却传来一阵阵惊呼,旋即有个楼兰人打开门跑了出来,大声叫道:
“汉使劫持了安归伽王!”
他胸口旋即挨了一箭,而赵汉儿的弓弦还在微微震颤。
任弘也将手里的绸缎一扔,大呼道:“动手!”
不等外面的楼兰人反应过来,身高马大的韩敢当,已将旁边正在垂涎金帛的楼兰官员一手一个揪起,夹在胳肢窝下挟持了。
其余人则打开了一直紧闭的箱子,里面尽是短兵和盾牌,他们娴熟地将兵器扔给袍泽,也各自劫持一个楼兰官员,将大屋里想要往外跑的楼兰人堵了回去。
任弘在外断后,他一手扛着盾提防可能射来的箭,另一只手还不忘抱上那装金饼的小箱子,最后一个进入大屋,朝正在墙边,踩着楼兰王安归定罪的傅介子作揖:
“傅公,弘幸不辱命,楼兰左且渠、译长、税监、城门官一共七人,尽数拿下!”
……
“奚骑吏呢?”郑吉已将右且渠牢牢绑好,见少了许多人,不由担心。
任弘笑道:“奚兄带着十个人,去‘保护’城外祭坛处的水祭司,顺便联络伊城主手下了。”
“做得好。”傅介子十分满意,回头扫视厅堂下跪在地上,被剧变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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