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能乖乖的留在谭府不出,定然是有把柄捏在顾勉手里。只消自己再填上一把火,到时便是城主大人回城也不好公然违制相救,这样想着,阴贵面上更加和善,笑着环顾四周,“诸位将军,我阴贵并非一意打压青虎卫,况且正如厉兄弟所言,那府库不过是个烫手的山芋,若是我飞鹰卫接手,难道还能将府库中的物资据为己有?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谁又愿意去做?阴某不过是担心谭统领如今已有案在身,若是府库再生出什么变故来,谭统领只怕难以承受,这才想着替谭兄分担一二。既然厉兄弟不愿,此事便作罢。只是阴某今日收到府中典史转来的文牒,说是城门的值守兵士对百姓多有盘剥,眼下叶统领在家养伤,猎狼卫便生出这样的事情,实是不该。你们也知道叶统领和谭统领的关系,到时若是有人闹了起来,只怕会牵连到谭统领。阴某有意请厉佐领将城门值守换下,诸位以为如何?”
这城门值守是个肥缺,在整个青山郡,归流城对商贾贸易最是宽容,朝廷的诸般禁令到了这里也是大打折扣,故此,四面八方的商贾云集此处。城门值守每日巡检往来商贾,得些孝敬,也没人认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今日阴贵竟说盘剥百姓,这便越了界限,有典史的文牒,此事谅是不假,诸将见这样的肥差阴贵自己不要,竟然交给了厉战,有些人便生出疑惑来。
厉战有心推脱,但心想将城门握在手中也好,最近几日这城中风云变幻,自己心中总是不踏实,若是当真生出什么变故,有城门在手,众兄弟怎么说也有个退路。厉战没理会其他人的目光,径直领了将令。
“得嘞,今儿个阴某也算是叨扰了,既然厉兄弟应下了差事,阴某也不多留,怎么样?一同走吧?”阴贵乘在马上,向着厉战殷勤招呼。
厉战咬了咬牙,知道这个时候大家伙儿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疑问,只是当着姓阴的面前如何解释?清者自清,日后大家伙儿总能瞧得明白。
率着本部一百五十名青虎卫,厉战径直奔向崇文门。阴贵并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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