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晨没想到白景文会寻到这里,心中奇怪,眼下叶大哥重伤在身,青虎大哥也被停了职务,自己麾下都是些箭手,并不单独执行防卫,城主府内几乎都是阴贵的人,怎地那厮这般好心,竟放了白景文出来?
心中虽然起疑,但听了裴白发的伤势也顾不得其它,急忙带着白景文去回春药局去请温掌柜。待白景文领了魏晨和温掌柜回到城主府时,已是掌灯时分。守门的军士听说是为了给那白发将军治伤,一个个黑了脸只是不肯放温掌柜入内。眼下城主府防卫均由阴贵负责,没有阴贵的命令,想要带无关人员进入城主府几乎不可能。见好说歹说,守门的军士只是不肯,魏晨不由火气,伸手抓了军士便要动手。
“魏统领,魏统领息怒,”门内一名将校模样的军官急急忙忙跑来,拦下魏晨的拳头,回头向那名军士喝骂道:“怎地这般不开眼?你我都是军人,那白发将军虽来归流时日尚短,但为人很是和善,对我等也从无斥责、打骂。阴统领又没说不能找人给他医治,你在这无端拦阻做甚?莫不是想着升官想疯了?”说完一把将那名军士推开,亲自引着魏晨几人向裴白发居所走去。
魏晨未料想裴白发的伤势已经严重到这般地步,又想起那日阴贵巧言诓骗自己,胸中怒火便一点点升腾起来。看着眼前这铁骨铮铮的汉子只一日不见,便已形销骨立。青虎大哥一身本事,如今也被停职在家,若说这里没有阴贵那厮的影子,魏晨怎么也不会相信。难道便任由他如此妄为?城主大人去了归流,也不知何时能回?魏晨以拳击掌,长声叹息。
“魏将军,”温掌柜面色沉重地走了过来。“裴将军的伤势只怕已是无力回天了,我看还是问问将军有何未了的心愿吧。”温掌柜长叹一声,站到一旁,不忍再看。
魏晨和白景文上前温言相询,裴白发只是不说,自己的伤自己清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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