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蓝衫少年,这十两银子自己也留不下来,便是以这二人的身份,放在平时自己也高攀不上,今日只要搭上这层关系,不要说十两银子,便是百两也未必赚不回来,此时白景文打心眼里感谢魏公子还有自己那位朋友朱二少。
白景文这些年终日混迹市井、江湖,别的本事未曾学到,一张嘴巴倒练得比八哥儿还要伶俐。刚到时那两个冤家还谁也不理谁,只是两壶酒下肚,三人便已称兄道弟起来。这顿酒白景文喝得舒畅,布衣公子答应明日便替他寻处铺面,蓝衫少年将一百两银票拍在案上,叫嚷着算是入股,赚的钱兄弟三人平分。
白景文哼着曲儿回到家里,街上更鼓已敲了三遍。一进门见白莲花还坐在院子里没睡,望着自己两只大眼睛里正汪着层泪。
白景文心头一痛,酒已醒了一半,笑着凑到近前,挨着白莲花坐了。见白莲花有些厌恶的捂着鼻子挪了挪身子,白景文忍不住哈哈大笑,一伸手将那一百两的银票拍在石凳上,有些得意的望着白莲花,并不说话。
白莲花望了望银票,又望了望哥哥,有些狐疑的拾起银票观看。白莲花怔住了,她不敢相信,一百两银子,父亲拼着性命出去走上一场也赚不回这许多银子,自己今天还在为今后的生计犯愁,正想着明日便去杨家看看裁缝铺还用不用人,现在哥哥出去转了一圈,只用了一个晚上,确切的说是半个晚上,便带回了这一百两银子,他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如今父亲的事还没查清,家里可是再也承受不住变故了,白莲花脑海中翻涌不休,各种思绪纷至沓来。
白景文见白莲花呆望着自己,半晌也说不出话来,还道妹妹欢喜得傻了,嬉笑着凑到妹妹面前,伸手晃了晃。不料白莲花忽然发了疯般,双拳雨点般落了下来,将白景文一时打得懵了,竟忘记躲避。
“你干什么?疯了吗?”白景文实在气极,大声怒吼。兄妹俩在院子里这一折腾,福伯、小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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