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裴白发这两日仍要留意县府周边的动静,便是白家也要多多留意。今日见了广信和笑伯,简大寿的心里并不安稳。回了住处,和霍铁甲两人聊到深夜,第二日一早便各自离去,并未与众少年告别。
众少年带着白莲花与小蝶回到白家没两日,白展便风尘仆仆赶了回来,听到白莲花遭遇,这个中年人满是风尘的面上流下两行泪来。入夜,从不饮酒的白展将自己关在房中,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福伯守在屋外,直到房中灯火熄了下去,摇了摇头,方才转身离开。
白莲花这次回来,几个少年明显察觉到少女的变化。不再像以前那般时常一个人躲在角落,虽说话仍旧不多,但面上笑容明显多了起来。每当少年们聚在一起,白莲花总是安静的听着,时不时插上两句,眼中全是满足的笑容,便是以前干枯的发色似乎也滋润了许多。
李青和馒头应简秋山的邀请去县府担任了捕快,二丫则难得发奋习武,霍大猛整日苦读,为即将到来的县学考试做着准备。白景文仍旧不常在府中,但对妹妹的态度却好了许多,偶尔还会问问妹妹的身体如何,这让白莲花有些受宠若惊。白展在府中留了没几日,便又跟着商队急匆匆的走了。日子就这般在宁静中缓缓流逝。
二月末,定边的天气已有些暖意,路旁的杨柳也挂了些嫩绿,让忍了一冬的人们莫名欢畅。时值清明,几个少年早早便计划了今日陪白莲花去郊外祭拜先人。一大早,李青和馒头已备好了车马、香烛和供品在白家门前等候。几个少年才上了车,远远的白景文气喘吁吁的跑来,手里也提了些黄纸、供品之类,高声呼喊着,让众人等上一等。少年们虽说讨厌他,但毕竟是白莲花兄长,近来对白莲花也有些转变,便耐着性子将他拉了上来。
白景文一上来便笑着与少年们招呼,想在白莲花身旁坐下,又见二丫直冲他翻白眼,想了想,只得挨到李青身旁坐定。车夫见人员到齐,吆喝一声,长鞭一挥,凌空打了个响,两匹健马长声嘶鸣,向前窜了出去。
穿街过巷,没一会儿马车便出了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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