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避其锋芒,更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太监了。
红栾见随海是往太医院的地方去的,略略小声地问:“海公公,皇上身体不爽朗吗?”
随海亦小声答道:“红栾姑姑可莫胡说,皇上身体好着呢。”
红栾道:“那你这个时候去太医院做什么?”
随海低低地咳一声,左右顾盼了一番,这才说道:“传旨。”
红栾不解,想问传什么旨会跑到太医院去,若不是皇上身子不爽朗,难道是后宫的某些嫔妃?可不对呀,没听说哪个妃子的身子不适,可不等她问出口,随海已经不愿意再多留,作了个揖,走了。
这么多年的宫廷生涯,随海从任吉那里学到的最有用的东西就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往死里捂住,不得罪人,却也不刻意地讨好人,只尽忠一人。
随海去太医院传旨,红栾揣着不解回了烟霞殿,她一回去,同样身为一等宫女的素荷问:“怎么去这么久?娘娘已经难受的不行了,东西拿到了没有?”
红栾说:“拿到了。”
素荷道:“那就赶快进去吧,娘娘的病离不得这味药。”
红栾‘嗯’了一声,立刻掀了内帘,进到室内。
拓拔明烟歪倚在暖榻上,刚进入六月的夏天,空气燥热,室内连寒冰都撤了下去,一屋子的闷热,可拓拔明烟好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