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牛倒一点也不怕我,不回答径直拿出画纸笔墨作画。
许是一日都提防我,看了一会《心经》他有些困了,指尖书本滑落,身子靠在石床间闭目休憩。
清俊的侧颜泛着寻常时不多见的柔和,虽知他是上仙,不会再有病痛,但我还是忍不住脚步极轻地走过去,将自己的外袍盖在他的身上。
这一次他没有睁开眼,扇合的睫羽下泛着浅青,不知近日又在忧心何事。
他的身子一晃,滑落的侧颜贴上我的掌心,我一怔,雷击般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也屏住了。
细腻微凉的肌肤恍若一块冷玉,我万分柔和小心,忽然又忧心自己常年握戟的掌心会不会太粗糙,让他靠得不舒服。
直到坐在洞外的囚牛招手示意画完了,我才小心翼翼扶着他的身子置于石床上,又仔细帮他盖好外衣,准备离开时,目光一顿注意到他的手心中有一朵莲花印记。
莲花衬他正合适,将他手臂放入外衣中时无意碰到他掌心莲花,竟是一烫。
奇妙得是他掌心莲花中的一瓣慢慢变红,像是有丹青妙手偷描了颜色。
这是何等意思?
见他睡得深沉,我哪忍心去问,悄然无声出了洞府。洞外久候的囚牛将画纸递上,我一张张仔细看去。
跃然白纸间的熙夜,风姿出尘,眉目清寒,或坐或躺的姿势,无不怡人悦目。
可是我总觉得缺了什么,看到最后一张图时,掌心一紧,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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