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对我说:“姑娘,你为什么不放手?你为什么还不放手?”
甚至有的时候,我也同情我自己,为什么别人的恋爱一帆风顺,而我却要遭受如此的折磨?
村上春树说过,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干的勾当。
我不想当一个卑劣的懦夫,所以我要坚强。
有好几次,我都觉得我的坚强快崩塌了,好在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没有到来。
最后两个炼狱般的夜晚过去的时候,乔子默终于不忍心看到我如此受罪。
他轻抚着我额头上的青淤,问我疼不疼?
我说:“只要你能快点好起来,再大的疼痛我都能忍过去。”
他满脸动容:“你可真傻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呢?”
我说:“难道你不是喜欢我的傻样子吗?”
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我疼得龇牙咧嘴。
他哈着气给我吹一吹:“还真是呢,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傻大姐的样子。”
他提出去戒瘾机构,那样对我或是对他都是最好的选择。
我有些担心:“听说在里面十分难熬,我害怕你在里面吃苦。没我在你的身边可怎么办?”
他又宠溺地捏了我的鼻蛋子。
“放心吧!我是从公安大学里出来的,什么样的苦我不能吃?”
我想想也是,他雷厉风行,决定了立马开干。
我帮他收拾好行李,送他去了戒瘾机构。
为此,我还特意咨询了打过几次交道的刘警官,向他打听一下那里面真的犹如外界传说的那样不好过吗?
刘警官不应该当一个警察,而是应该去当一个哲学字。
他说:“白小姐,凡事都有两面性,如果你总是畏手畏脚,东想西想的,那么再简单的事情你都有可能将它复杂化了。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一个戒瘾的地方而已。”
他这么一说,等于没有说,我内心还是担忧无比。
我常常觉得香香说得没有错,我就是天生一副欠虐的体质。
乔子默不在的那些天,我一个人过得特别无聊,时常找香香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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