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我们越来越处于下风。
在混战之中,我挨了一酒瓶子,我的脑门不是铁做的,瞬间就是血流满面。
而他们还打得火热,我倚在沙发边上努力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迷迷瞪瞪之间喊了一嘴。
“乔大头,我快不行了。”
隐隐听见乔子默焦急的声音在喊我的名字。
“子然,你醒一醒。醒一醒啊。”
那声音好像来自梦里,又好似来自遥远的天际。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里了,映入眼帘的是乔子默关切的眼神。
从那眼神当中,我仿佛看到了年少时的他又回来了。
这是我活了二十几年以来,头一次挂这么重的彩。
脑袋上被包得个跟个粽子似的,用乔子默的话来说,活像一个白面馒头。
他还开得起玩笑,而且是跟我和颜悦色的开玩笑,我觉得,我与他的关系有了转机。
早知道如此,何必呢,我早将自己挂个彩,就不用费那么多工夫了。
香香来医院来看了我,顺便滴了两滴眼泪水。
她比我本人的感伤还来得多。
她说:“子然,我可怜的姑娘,你上辈子一定是活得太幸福了,这辈子非得要还回来,你的感情世界怎么会如此多的劫难?难道乔子默真的是唐长老转世,你们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才能修成正果?”
我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脑门:“也许是吧,有的时候我还真觉得他跟唐长长很相似呢。”
香香就劝我:“在我看来,西天取经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取经的路上也有很多不一样的风景,你又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我嘿嘿一笑,这么一笑的工夫又扯到了我脑门上的伤,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吸了一口冷气道:“香香,西天取经的路上,是有很多不一样的风景,但我实在是分不清那些个好看的风景下一秒是不是狗熊精,或者蜘蛛精。所以,相比起来,还是唐长老来得靠谱一点。”
香香见我如此执着,恨恨地骂我不知道好歹。
我这受着伤还得跟她陪着笑,求她大人不计小人过,万一有一天我撑不下去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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