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以来,我们能见上面的就是每天早上在楼下的天井里,他总不忘记拿话来嘲讽我一番。
我照旧用言语回击他,表达出来的意思是我不会放弃他的。
他嘿嘿一笑,朝我伸了手:“我万能的救世主,我需要钱,很多的钱,你能满足我吗?如果不能满足我,就请尽快从我的身边滚蛋。”
我如他的愿给了他钱,我不想他像上次那样被人打得头破血流。
一个星期之后,我觉得这不是办法。
我到他的身边是帮他戒瘾的,不是来给他送钱让他越陷越深的。
我跟秦开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白天的时候,乔子默呆在房间里对足不出户的时候,我也呆在他隔壁房间里睡大觉,养精蓄锐。
晚上,只要他房间里有任何动静,我立马趴在窗前凝神听着他的一举一动。
其实他一直都很张扬,一双土得掉渣的高帮绑带牛皮皮鞋,踩在过道上的声音都能引起一场地震似的,我想不听见都难。
当楼下他那辆机车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我迅速下楼,跟了出去。
他的机车在马路上呈蛇形前进,我开着车在后面追起来困难得多。
前两天都是功亏一篑,半道就跟丢了。
我认为我一向都是聪明的人,还没有我白子然想不出来的办法。
我跑到某机车修理铺讨教了师傅一些问题,当天半夜,我偷摸下楼在他的机车上动了手脚。
第二天晚上,我沾沾自喜,不慌不忙地看着他一如既往地下了楼。
那拉风的引擎声并没有如期响起来。
当今的出租车司机们的专业素养是够够的,我想要追上去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出租车在车流里见缝插针的穿行,我也跟在后面见缝插针地跟着。
我的车技还行,当年还在大学的时候去学的车。
每次教练陪我练车的时候就吓得哇哇叫,年过半百的教练捂着胸口说:“小白,你是想要了我的老命吗?”
说白了,就是我的胆子大,不像同车的那个男学员一样,谨小慎微,死命握着方向盘的样子。
每回他一上去练车我就想开始唱:“阿门,阿前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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