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苦海里解救出来而流了泪。
他们只是吸个粉,然后聚众闹个事,集体被拘留了。
那之后,我整个人变得不太洒脱,回到家的时候,时常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眼前那一片潮涨潮落的大海。
慕桥看我时常一副犹如一朵蔫巴了的喇叭花一般,他关心地问我,是工作上出了问题,还是其它的原因?
我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当时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段时间,我经常做梦,梦到乔子默整个人血淋淋地站在我的面前,让我救他的命。
醒来的时候,我总是想起那年的冬天,小城下了第一场雪,我风雪无阻地骑着单车穿过大半个夏阳城,去找童老师学拉丁舞的时候。
当我从训练室出来的时候,街面上的积雪将路灯映得昏黄一片。
路灯下,乔子默站在那下面跺着脚,短大衣的肩头已经是白雪一片。
他看见过,立刻高兴地迎了上来。
我不知道他在那下面等了多久。
我说:“你为什么不上来,大冷的天站在这里不怕冻感冒啊?”
他傻傻一笑:“谢妈妈担心下雪天路滑,我就来接你。”
他说完又从呢大衣里面掏出一包田孃孃家的包子来递给我,包子的热气在夜晚的雪花中飘着氤氲之气,特别的好看。
那个时候的我,年少无知,的确不解风情。
我贪婪地吃着热呼呼的包子,间或让他也吃一个。
他不肯,说他嫌弃汤包里的汤汤水水烫嘴,又怕将他那件新买不久的呢大衣给弄脏了。
雪夜的夏阳城街头,我和他一左一右地骑着自行车在漫天的雪花中行进。
他坚持在我的左边,说那样安全一些。
年少情窦初开的我,满脑子在想着,我学会拉丁舞之后就能和欧阳在元旦汇演的时候一同在舞台上表演给大家看。
我想着,那将是王子与公主般的童话。
而我根本没有在意过一直默默在我身边的乔子默的想法。
而今,那天他在我的左手边,时不时地提醒我注意前面有水洼,或者有积雪的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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