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花献佛,将香香提来看我的果篮放在乔子默的床头。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安然,半晌才开口说了一句。
“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我怅然一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白子然是打不死的小强,遭前夫背叛我都只当是被疯狗咬了一样,更不要说几个地痞流氓就能将我打倒。”
我这一开口就将天聊死了,他们两个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我恨不得打个地洞直接遁了。
“呃,你们慢慢秀恩爱,我先闪了。护士一会儿找不到我,该急了。”
元旦过后,我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就又回到了公司,我这轻伤不下火线。
我这受的是工伤,不是我不想在家享清闲,而是这一个案子是我亲手抓的,不能出半点纰漏,所以我带着伤还得上班。
秦开十分感动,感动得无以复加。
我说,你娃甭给来这些假把式,我喜欢实质的东西。
秦开恨恨道:“老白,以你我之间的交情,谈钱就伤感情了哈。”
我说:“我跟你之间除了用金钱维系的感情之外,我想不出来还有别的感情存在。”
秦开作受伤之状:“老白,我一直想问,你前夫那天为什么恰好在猫眼山上,我能理解他这是脚踏两只船,对你余未了的意思吗?”
我白了他一眼:“你娃思想太过到复杂,该去好生清洗清洗了。”
他说:“我这不是关心你吗?我了解你,在感情方面向来缺根弦,我害怕你在同一个地方再摔一次跟头。”
我说:“你才缺根弦,不,你不是缺根弦,是缺根筋。”
他还贫:“对的,我是一根筋,特别是感情方面,我坚持一根筋。”
我懒得理他。
后来偶然的一次机会,我遇见过刘警官一回。
刘警官告诉我,黄毛和那几个手下是B市某著名社会大哥的手下。
黄毛交待,他们大哥的情人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以此来威胁大哥与别的情人断绝来往,独宠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