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说:“妹崽呢?我也不是有意要瞒你的,妈不是怕你伤心的嘛,再说了,以你那个性子,我害怕你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我说:“现在晚了,乔子默已经挨了我一酒瓶了。我本来想要了他命的,但一想着我要了他的命,还得给他抵命,算一算实在划不来,就算了。”
谢老师立马紧张万分:“子默没咋的吧?你把他咋个样了?”
我说:“谢老师,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妈,这个时候,你还在关心他,是他负了你女儿我。”
谢老师叹了一口气:“唉,到底是从小看到长大的,做不了女婿,做我的半个儿子也是可以的嘛!”
我无语,乔子默惯会笼络人心,而这就是我不太擅长的,他干了如此不要脸的缺德事,居然连我的家人都舍不得责骂他。
谢老师试图替他开解,说乔子默在我们举行婚礼之前在警队执行任务的时候,一时疏忽,让犯罪嫌疑人跑了不说,还害得他一个同事受了重伤。
谢老师说,那个同事听说断了一条腿,脑袋也受了重伤,醒来的时候智商就不够用,只有八岁小儿的智商。
那个同事叫什么万秋风的。
万秋风,我是见过的,高高大大的一小伙子,还是没想到,干警察这个职业还真不是人干的。
谢老师又说,子默是因为对万秋风的愧疚,一时之间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才缺席了那一场婚礼。
我承认,乔子默逃婚或许跟那件事有关,但这绝对不是理由。
那样他也就太自私了,怎么的只考虑了他自己的感受,却置我于何地?
我在电话里对谢老师说:“妈,你还不知道吧,安然一直在他的身边。”
谢老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劝我:“然然,事情都过去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怎么强求也强求不来的。你应该将眼光放远一些,以我女儿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着?”
我还能说什么,我总不能给谢老师说,我不甘心,我强大的自尊心不允许别人随意的践踏,踩得个稀碎之后,用对不起三个字就能够解决的。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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