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这应该不是什么巧合。
一个和乔子默有着同样背影的年青人,而这个时候,我虽然酒喝得有点多,但我确定我没有出现幻听,上洗手间之前,我确实听到了那个声音在那群人中间响起来的。
我觉得不能这么耗下去,因为彼时我已经有点上头了,当然不是我的酒量不行,而是真相也许就在眼前,令我血液上涌,我害怕我会激动得晕厥过去。
我走到秦开身边。
“秦开,一会儿如果我做了什么冲动的事情,千万不要制止我。”
秦开还在一脸懵逼当中,我已经离开了沙发,直接转到了隔壁桌子前,昏暗而迷离的灯光下,我朝着那个人吼了一嗓子。
“乔子默。”
果然是他,居然是他。
奶奶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的缘份。
我与乔子默在江水河边上那套新房里,曾经是同床共枕缠绵悱恻得难分难舍的一对鸳鸯。
这个缘份应该说来不算浅的,我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要抛弃我这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
不管他有正当的和没有正当的理由,我都得好生出我这一口憋了两年的恶气。
当我吼了乔子默这个名字的时候,那个鸭舌帽的文艺青年条件反射抬起了头。
乔子默,尽管他留了长头发,蓄了络腮胡子,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妈的,我这一股热血腾地一下子从头顶上冒了烟,炸了锅。
老娘大好的青春就这么浪费在这娃身上了,仇恨已经使我没有半分的理智。
他张口:“子然?”
我了个去:“我操你大爷的,你恁个孙子还活起的哈。”
我废话不想多说,操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对着他的脑门就敲了下去。
虽然当时我有点没有过大脑的,但我知道,乔子默是当警察的,他应该能躲得过我这一酒瓶子。
没有想到,他连头都没有歪一下子。
啤酒瓶碎了一地,他摸了头,还是一脸懵地瞅着我。
彼时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上前抓起他的头发就使命的捶。
秦开吓坏了,他以为我是酒喝多了撒酒疯,拼命拉都没有拉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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