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眼熟。
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此时那位姑娘的对面坐着一个帅哥,正含情脉脉地瞅着那个姑娘,时不时地给她夹菜。
妈的,如今在哪里都遇得见虐狗的画面。
可怜我一个结了婚却连老公在哪里都不晓得的伪单身青年,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
又半罐子啤酒下去的时候,香香从洗手间回来了,她手里还着两根老冰棍,说这老冰棍和辣火锅才是绝配。
我一口老冰棍下去,从舌尖尖上一直冰到我喉管深处。
脑子一抽,想起那位姑娘是谁个来着了。
安然,她啥时候来了B市了?
正寻思着要不要去跟安然打个招呼的时候,安然对面的那个帅哥起身来,大概是去上卫生间了。
这间火锅店据说是正宗的重庆火锅,相对于以清淡饮食为主的南方城市来说,我想没得几个人经受得住这一种又麻又辣的味道。
就连我和香香从小吃变态辣串串长大的姑娘来说,都有点接受不了,更何况那些个南方人。
此时我见那位帅哥起身走了。
我见缝插针起身来走过去,直接坐在了安然的对面。
她显然被惊到了。
尴尬地对我一笑:“世界还真是大。”
我说:“可不嘛,B市本来也不大,商业城也只这一个,想不遇见都难。”
她又尴尬地一笑:“说得也是哈。”
我说:“来B市公干,也不支会我一声,我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怎么的,是看不起姐们吗?刚才那个帅哥是你同事吗,上回那个万秋风呢?没跟你一起来,你们警局也真是的,专门收纳帅哥的吗?这叫那些犯罪分子情何以堪啊!”
她脸色微微一红:“不,不是的。他是我和子默的同学。”
我嘿嘿一笑:“原来你是千里迢迢会情郎来了。”
她越加脸红,急切地解释:“不是,不是的。”
我笑一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像我们这个年纪谈个恋爱不是正常的么?”
安然还是跟着否认:“还真不是的,我辞职了,现在在B市一家娱乐场所当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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