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被酒瓶子拌倒,摔了一个狗啃泥。
然后,下腹一阵温热,一股钻心的疼痛扑面而来。
我挣扎着给陈香香去了电话,说我发生了流血事件,让她速速来救命。
我从手术室里出来之后,医生连连摇头。
“现在的年青人,怀起娃娃都不晓得,还喝那么多酒。这一下好了,娃娃也给弄没了。”
谁个还没有人生的第一次,我也确实不晓得我啥时候有了的,这一有一没还真是方寸之间啊!
真的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
我这不是妥妥的雪上加霜么?原来这个本命年真的是诸事不顺啊。
陈香香劝我:“反正乔子默也不晓得跑到哪里去了,这个娃儿也跟你们无缘,没了更好,省得徒增烦恼。”
我烦恼吗?我觉得我没有烦恼。
我本来就不晓得有一个小生命在我的腹中,现在没了跟之前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当得了一场伤风感冒就对了。
我警告香香,这一件事谁也不许说起。
香香说:“我像是那个没有分寸感的人吗?”
我说:“你一直都没有分寸。”
一个星期之后,我又满面春风地回去上班。
我还特意买了一大堆喜糖给公司的同仁们散了。
面对一大片的祝福声,我呵呵地笑着接纳了。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一副怨妇的样子,只当是被青春狠狠地撞了一下腰而已。
陈香香还时常在我的耳边叨叨两句。
她说:“按我对乔子默的了解,他一定是有了不得的苦衷,不然他不太像是那一种不责任的男人。”
我回答:“负不负责任的男人,脑门上又没有写字。以后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王八蛋的名字,我跟你绝交。”
我回B市不久之后,慕桥跑来B市找我。
我说你的学业不重要吗?为啥还不回美国去。
他说他放心不下我,特意来看一看。
我说,你看也看过了,我一根毫毛也没有少,你可以走了。
他仍然不肯。
夜晚的大海边,咸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