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吧,就是欧阳。”
陈香香越发地兴奋:“白子然,你娃走桃花运了,能让你一个晚上都睡不着的人,说明他在你心里头的位置那是相当的重要。你还矫情个锤子,还不麻溜的将自己洗白白,送到他的床上去?”
我骂了香香流氓,挂了电话。
天边的夜色发了白,香香怕不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尽管乔子默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这么几年,但他的确在我的心底占据了些许的位置。
譬如,当年和我慕桥好上的时候,我在心底会时常拿他和慕桥相比。
当然,这么一比下去,我还是觉得慕桥和蔼可亲,比较善解人意一些。
再譬如,高阳这孙子,在他和乔子默之间比起来,他这一个来自于城市地主阶级(据说他家是土生土长的B市人,祖上也就是靠种海带和出海打鱼为生的沿海农民,后来他们沾了城市发展的光,所以就变成了土豪。)家庭出来的子弟,自我感觉良好。
除了一张皮囊可以勉强拿出来示人之外,他简直一无是处。
我不得不佩服陈香香,这两年的主持人没有白干,她语文课上画画也没有耽误她成材。
我一个晚上干瞪眼,也没有抵过她一句话。她倒是非常懂得透过现象看本质。
一下子就看穿了,我其实可以和乔子默谈一场恋爱的。
我在想,老天爷给了我们大好的青春,不能白白度过。
乔子默说过,可以给彼此一个机会。
他未娶我未嫁,我们两个谈一场恋爱又如何?
如果实在不合适再分也不迟,现代社会的爱情也不是非得从一而终。
我向来不是一个做事情拖拉之人,我立马给乔子默发了一个微信。
我说:“大头,本姑娘暂时允许你以男朋友的身份在我面前出现。我说了,只是暂时,如果不合适,我随时可以换的。”
我心想,天都快亮了,乔子默应该睡着了,我将电话调到了静音,倒头大睡。
秋风秋雨的天气,最适合睡觉的,更何况这是一张我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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