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努力地回想,我们开始互相爱慕,到谈婚论嫁的那些点滴。
这个晚上,就犹如一部经典电影一般,在脑海里依次播放了起来。
2015年秋天,我被高阳这个人渣给摆了一道,我很庆幸,老天爷及时地让这娃露出了真面目,没有让我和他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
我在马尔代夫疯玩了一阵子,按陈香香的说法,看能不能在旅途中来个艳遇,以弥补高阳这孙子带来的的霉运。
可惜的是,马尔代夫具有东方气质的帅哥是用肉眼遍寻不着的东东。
俄罗斯的帅哥倒是不少,但一开口,我们就像对牛在弹琴一般,迷之尴尬。
他叽哩哇啦,空你几哇一大通。
我一片迷茫,回答他:“土豆哪里去挖?土豆郊区去挖。一挖一麻袋?”
俄罗斯帅哥的蓝眼睛更加迷茫,他朝我耸了耸肩膀,表示无法交流。倒是有一个小伙子特别热情,那就是在海边小店卖椰子的小哥。
我在海边穿着清凉拿着自拍杆拍照的时候,那个小哥从小房子里出来,用生硬的中文连比带划地跟我交流。
接下来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他都在我身边转悠,让我摆各种姿势,他帮我拍照。
我吓惨了,以为他对我有意思。
我可不想找一个跟非洲人差不多的男朋友。
我正准备找个借口溜了的时候,他却非常礼貌地将手伸到了我的跟前。
妈的,一直是我会错了意,我拿了一美元放在他那双黑黑的手上,顺带再买了一个椰子喝。
他才放过了我,又将目光转移到另一个单身美女身上了。
我从马乐代夫直接回了夏阳。
白警官给我打电话说,喊我如果工作不忙的话,回去看一下我妈。
谢老师这一年刚刚好五十,这一位人民老师辛苦了一辈子,光荣的退休了。
白警官说,谢老师退休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不适应,时常在家里头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搞得他在家里头过得战战兢兢的,让我回去充当一个调和剂。
我没有告诉他们我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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