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香香在被窝里达成了一个共识。
那就是,乔子默这是病,一个了不得的病,有病就得治。
但他这一种病吧,又难治得很。
我说:“香香,你听到哪个说过,一个gay能通过治疗变成不是gay的?想要将乔大头长歪了的木头给掰正,怕是不是点把点的难,有点难于上青天的意思。”
香香豪气万丈,她说:“人类经过多少年的进化,医学上攻克了一个又一个难关,多少疑难杂症都找到对症下药的方法了。我还不信区区一个同性恋还治不了。”
不是我打击香香,这几乎没得可能,我劝她打消这个念头,管好自己个家的事情就好了,不要多管闲事。
香香不:“乔子默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看在我喜欢他那么久的份上,我也不能看到他往那一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我说:“咋的,人家医生都搞不定的事情,你还能有个啥子办法?”
香香非常有把握的样子:“那是,你放心,乔子默的病包在我的身上,我保证妙手回春,让这娃及时回头。”
我还是不相信,十分鄙视地对香香说:“你娃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晓得,你能将你每个月的生活费算清楚,看如何能花到月末就已经不错了,你还能治病?那不还是黄河之水天上来。”
香香:“我治病跟黄河水有半毛钱关系?”
我说:“意思是浑水摸鱼。”
香香:“就凭你瞧不起我的这个样子,我非得要治给你看。”
我说:“好吧,我非常期待你将乔大头的病治好了,省得他一天到晚折磨我。”
香香第二天专门去门口的文具店买了一个笔记本,说是要记下她如何让一个gay,变成一个正常男人的过程。
保不齐以后能申请个诺贝尔文学奖,她就爱情事业双丰收了。
这妹儿的智商着急,我又不太忍心打击她。
鉴于我和乔大头从小一起长大,香香说治病先得去根。
她要将乔大头的每根根须须都得了解透彻,这些个根须须我自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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