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要上外国语学校?”
然后乖乖地起来,看到在客厅看电视的张西西,我特别不爽,关了电视,让她陪我练习英语口语。
与张西西练口语,更让我绝望。
她能将所有的单词全部念成具有小城地方特色的音调,让我听了一片茫然。
譬如Thankyou,她会读成:三Q。
我回答:“我三A。”
譬如:Couldyouhelpme?她会读成:苦得油害我扑没?
我回答:“害我扑。”
被她带偏了,意思是救命。
譬如:tall.她读:套。
譬如:Jiangshui River,她读:江水瑞五儿。
我问:“瑞五儿是谁?”
她一本正经地回答:“I don't know.”
她还十分无辜的三连问。
“Areyou听懂了吗?”
搞得她英语比我好嘿多似的。
我回了她一个字:“滚。”
就张西西这个有着浓郁江水河味道的英语,她后来居然成了一个外语导游,我将这个奇迹列为了世界上第九大奇迹中的奇迹。
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是善于苦中作乐,再苦逼的事情我总能发现它的亮点。
那后来,我之所以乖乖地听乔大头的话,每天晚上都要陪他做一个小时的作业。
是因为我们这个团伙加入了一个人。
一个男生,一个帅得掉渣渣的男生。
他也有一个十分文艺的名字——慕桥。
他之所以加入我们写作业的军团,是因为他和乔大头的关系。
两人都属于学霸的范畴,又都是一班的尖子生。
两个人分别是一班的班长和学习委员,而且是同一个宿舍的上下铺的关系。
睡在上铺的兄弟大概说的就是他们俩。
而我,虽然学习成绩不咋地,那个成天笑呵呵,看起来特别慈祥的物理老师居然喊我当他的课代表,我有点受宠若惊,干得如履薄冰,兢兢业业,生怕对不起物理老师对我的信任。
香香很不幸,她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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