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有乔大头在,我与我心爱的红烧肉就是有缘无分。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师傅将一勺子一勺子油光水滑的红烧肉,打到别人的盘子里。
而我只能悲催的在一堆青椒当中寻找少得可怜的肉丝丝。
这也就罢了,我还得忍受乔大头在我的耳根边不停的唠叨。
说蔬菜里头富含的营养那是妙不可言。
更加可悲的是,本来跟我一个阵营的香香,朝着乔大头那边倒戈。
原因很简单,这个女娃子犯了花痴。
这个时候,物理课正好学到了磁铁同极相斥,异极相吸的原理。
我将这一原理理解得相当透彻,升华了一下,就是香香离我越来越远,而离乔大头越来越近的道理。
香香对于乔大头对于我限肉的规定执行得相当透彻,这个花痴硬是坚持了整整一个星期只吃青菜。
用香香的话来说,那段时间她打嗝冒着的都是清口水。
我显然没有香香来得有心机,直到这个星期的最后一天晚上,我半夜起夜,才发现香香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头嚼牛肉干。
我很大度,说看在咱们同一个性别的份上,不跟她计较,但以后晚上的夜宵都得她包了。
香香家里头是开饭馆的,爹妈给的生活费是我的两倍,她有那个足够的能力,每天晚上请我吃一个三块钱的肉饼。
香香非常之爽快的答应了,我由此又得出另一种道理。
在爱情面前,什么红尘俗事,世界末日,轮船撞冰山都是小事情。
更何况区区一个肉饼。
这一个星期,奠定了只要以后有乔大头在,我的生活里头就没有阳光的存在。
每天我们两个悲催地扫完操场之后,我还得被他给拉到教室里坐着,他给我补习作业,从数理化,到语数英,甚至连地理历史都没有放过。
他又拿出白警官来威胁我,说白警官给他打过招呼了,期末考试没有挤进八班中上游,寒假一回家,家里头的铁衣架就为我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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