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的官员不多,却在听到陶安春的话后你眼望我眼,一下子哗然起来,大家都看着陶安春,又忍不住把眼神落到了帘后春太后的身上。舒殢殩獍
春太后的心脏狂跳起来,哥哥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不、不可能,虽然陶安春给小郎君下了药,但是周彦正也说了,如果不是小郎君之前就有些体虚还没养好,那药力并不会让小郎君身死。
难道,那两次的下药,都真的是哥哥下的手?春太后迟疑不定的隔着珠帘看向陶安春,眼睛里若有所思而又无法置信。
哥哥,你可是我的亲哥哥,是小郎君的亲舅舅,你一定不会如此狠心吧?只是,春后想到当初后宅间的勾心斗角,她又觉得,也许这一切都不是她的猜测,而是事实。她早就知道,心若不狠,又怎么生存于这世间?
“怎么?心虚?”陶安春冷冷一笑,还想说话,却被一边的内侍狠狠一拳捶到了嘴上,登时满口出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内侍打过之后脸颊上冷汗都下来了,不过看春太后并没因他的作为而发怒,就知道自己这马屁没有拍错,心中登时就满是欣慰。
终于有机会在太后娘娘面前表表忠心,这内侍简直欣喜若狂了。
萧君昊与萧靖一直停在殿外,不过因声音闹得太大,倒是听得清清楚楚。萧君昊心思百转,萧靖看向他的眼神也带着几分深意。
殿里的闹剧结束了,陶安春暂时被押制到了天牢,萧君昊进殿里见了春太后,听了封赏,这才与萧靖自殿里出来。两人各分各道下朝各回住处,没几日,萧君昊就带着士兵离开了尚京奔向北地。
只是,萧君昊的兵马,却在南越府附近时失去了踪影,让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京探们有些摸不着头脑,本想回京禀告,谁知却都莫名的失了踪。
只是关于这些春太后都没时间去理会,她的心思都在已经爆出来的她怀里的孩子并非是先帝之后这件事情。
萧君昊转入滇地,封了自己的心腹成了滇地三府的布政司,一一下发文书,造册重新登记人口,一一划入北地规制。正在萧君昊忙着这个时,摄政王被捕后尚京的事态却也越发严重了。
宫中开始爆出流言,当今的陛下并非先帝生子,而自春太后私自去找了一趟在天牢的陶安春后,就让天牢的狱卒要好好对待着陶安春,这位毕竟是她的生身兄长。
尚京城里的流言日乱,最后甚至连春太后身怀孽种的传言都疯狂传出。春太后心虚,哪里听得这样的流言,登时下了戒言令,如有人当街谈论,定要治罪。
只是这种行为,非但没能让流言变消失,却反而愈演愈烈,朝臣都不自觉的开始注意到了这流言,眼睛也开始扫向原本隐约能看到身形,现在却愈挡愈厚的帷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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