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华宁锦觉得萧君昊明显的在找碴一般。“有话直说。”
“没什么。”萧君昊轻笑。“夫人到底因为何事暴躁呢?”
“明知故问!”华宁锦牙根痒痒的。
“夫人,想来你是听了街头巷尾的一些谣言,”萧君昊满腹的得色。“夫人,我可是半点心思也没起。请夫人还是莫要听那些人乱说,今天夜里,可是什么事也不会有!”
“什么?”华宁锦一怔,看着萧君昊有些说不出话来。虽然只是一句,也看得出来,萧君昊是在说真心话。
萧君昊表白了之后心里很是舒畅的要做什么做什么去了,看着华宁锦明显有些茫然的眼神,心里更是暗爽在心。他就是要来个出奇不意才是!看看华宁锦以后再说出个不对来。
直到这****平安的度过,又一连过了近十几二十天,天气已经转为凉爽,华宁锦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一切都似乎是真的。随着忠叔又进庄子里来禀告事儿,华宁锦扫听了个十成十。
是了,萧君昊没回府,但是年太妃还是固执的在第二日把年娇如用轿子接进了府里呢,不只如此,似乎还做出了一些奇怪的事儿。
忠叔一边报说一边奇怪的看着华宁锦,对于萧君昊异与以往的行为表示了高度的赞赏,并且很有让对方发扬光大的意思。
华宁锦忍着笑听着忠叔说完,心里很是欢喜。就在忠叔退出去后,萧君昊又走了进来,手上拿着邸报一脸的喜色。
“元七,快看!”
萧君昊心中有几许激动,把手上的邸报送到了华宁锦的手里。
那份邸报倒是不复杂,很是简单,大致的说了一番,春太后得知了摄政王妃有了身孕很是欢喜,时不时的把对方叫入宫中去陪伴一二,并时不时的请太医为之请脉。
陶安春生性多疑。
自王之晨表现出了几分为难,他就着人刻意的随着王之晨,之间看着王之晨辛苦的入了宫,在春太后面前亦免不了三跪九叩的,顶着炎热的太阳去了慈宁宫里,娇阳之下,偶遇春太后睡着还要在殿下等候,本就单薄的身体更是孱弱着。
陶安春自此在心中埋下了多疑的种子。春太后如此,莫不是不想要陶家有后?莫不是忌惮着这位位高权重手握朝中生杀大权的兄长呢?
虽然也许春太后无此意,却抵不住有心人的撺掇,更不要说春太后的身边正有人不断的轻吹着风,诉说着一旦此胎生下如是郎君会有何后果,并看王之晨的脉像,定是位郎君无疑。
听着最信任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春太后又是欣慰又是伤心。欣慰爱郎对自己的关心惦记,又伤心于也许自己真的有一天控制不住这位兄长一旦他野心勃bo起来。她还好,小郎君呢?
心中犹豫猜忌不断,让这两位兄妹围着这个陶家的孕妇都有些明里暗里的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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