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华宁锦看着夏侯文敏日日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华宁昱,心底却对于钟绿真的事情怎么都说不出口。舒榒駑襻
可是,事情就摆在那里,关于钟绿真,她如果这样拖着,恐怕早晚也是个事儿,想想,钟绿真又为了什么不上门来找呢?一时间,华宁锦更是心中忐忑。就这样,过了一天,到了第二天,华宁锦在心底里又再次的赌咒发誓的,一定要把这事情原原本本的和夏侯文敏说了,不然她再措手不及。
那话在肚子里转了几十转,可是却怎么也没办法诉诸于口。夏侯文敏让奶嬷嬷把睡着的小郎君自房里抱出去,看着华宁锦唇角露出几分笑意。
“到底是什么事?把你难成了这个样子?”夏侯文敏看着华宁锦的五官快要皱到一起去了的模样,不由得好笑不已。
“其实也没什么。” 华宁锦吞吞吐吐的看着夏侯文敏,思索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
“嫂嫂,你说,如果大哥、唔、他……”华宁锦不由得在心里默默内牛,这是什么事儿啊!她这种棒打鸳鸯的感脚是怎么一回事啊摔!
“他怎么了?”夏侯文敏看着华宁锦一脸的我有话要说但是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就忍不住轻叹了口气。“你我自幼一同长大,我又成了你的嫂嫂,你还有什么不能说?”
“就是……”华宁锦思索了一下,重重叹了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嫂嫂想来也多少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的。其实就是我本想要做个小生意的,谁知却无意中遇到了一个小女郎,那女郎的夫君,就是哥哥。”
最后一句话,华宁锦几乎是眼一闭咬着牙说出来的。
结果,华宁锦想像中的爆发、伤心、痛苦、或者是不满,一样都没有,夏侯文敏就那样拿起了手中打了一半的络子,仔细的看了看,抬眼对着华宁锦晃了晃。
“你看这颜色搭得如何?嫂嫂有块家传的玉,是母亲传给我的,现在,我想给小郎君戴着,老人戴过的东西,孩子戴了会安神。不过,这个樱红会不会有些太艳了?”
“那玉是不是你之前戴的那个?如果是的话配上大红的比较好看那玉颜色编白。”
华宁锦随着夏侯文敏的话接上了,这才发现似乎还是不对劲。
“嫂嫂!”
“怎么了?”夏侯文敏慢理条斯的。“干嘛这样一惊一乍的?你可是宣王府的王妃,这边虽然是家里,身边又只有嫂嫂,可是也不能这样子,简直就不成样子呢。”
嫂嫂莫不是气得疯了?华宁锦呆呆的看着夏侯文敏说不出话来。>
“你啊!怎么还是藏不住事?”夏侯文敏轻叹了口气,神色极淡。“你哥哥回来了后……我就知道他必然是一位女郎在照顾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成了亲罢了。一直等你说,结果你就这样,不干不脆的。不过是个出身贫寒的女郎罢了,又不是什么名门贵女。即使是名门贵女好了,难不成你哥哥会休了我娶她入门?”
“可是……”你不难过不伤心么?华宁锦想起了夏侯文敏教过她的事,一时不由得呆怔住了。
“不过,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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