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笃定起来,她放下此事,开始与胡青云询问起了这点心的做法,是否是雇人做的等等。
“你说这点心?”胡青云不由得摇头叹气。“阿锦,这次还亏得你来了,能尝尝这榴子饼,以后还不知是否再能吃到这点心呢。”
“胡姐姐这怎么说?”华宁锦不由得好奇起来。
原来,这点心是云氏制衣坊的一位秦姓小管事的远亲做出来的。当初据说是家中因做点心出了点祸事,这才逃到了北地来,因不敢开店营业,倒是便宜了云氏,供给她们点心,却要小心翼翼的不肯被人发现,只赚上一点点的差价。
初始时胡青云只当这家人本钱不够,因此倒也大方,每次都会多多少少的赏下钱来。谁料这位有了银钱却没有一丝开店的想法,反倒是经常把钱藏起来生怕被人发现,一副一有人注意到他们就要掉头就跑的模样。
结果胡青云后来还是不住好奇的问下去,却发现原来是这家的主家秦郎君本是尚京城的皇宫里当个点心师父,谁料不知是有人陷害还是真有其事,在奉给当年受宠的妃娘娘的点心中,居然有一小块里插着明晃晃的针。
当时皇帝大怒,立即下旨要拿了他们问罪,还好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这才千辛万苦的逃出了尚京到了这边。
“那怎么还要走?”华宁锦更是好奇不已。
“听说是不小心遇到了之前在尚京认得的熟人,怕连累了我们,就怎么都要走,任我们怎么劝也没有用。”胡青云深深叹息。
“这样?”华宁锦思索不已,以华家的事儿,萧君昊都能做到挡下来,估计一个小小的点心师父……呃,希望他不会恨她如此大材小用吧……
华宁锦带着几分算计轻轻笑着,抬眼来看向胡青云。
“青云姐姐,倒不知青云姐姐可否告知那位点心师父的住址?阿锦倒想去拜访一下,如果有收获,就可以再继续了!”
胡青云倒是应得极干脆,华宁锦干脆在这边也订下了几件衣服,这才打算回府。
就在她出了小福字院坐上了轿辇轻轻被抬起时,她忽然往刚刚就心生疑惑的青色小楼看过去。一道黑影,在她看过去时迅速的后退。
那是个男人!
华宁锦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视线,看着胡青云轻笑出声,接着就由着清秋陪着,离开了这里。
今天出来,华宁锦就没想过要好好的乖乖回府,反倒是打算要好好玩玩才行。华宁锦打着这个主意,又令忠叔也等在了旺福楼中。
旺福楼不要看名字取得很乡土,可是却真真的是北地的第一酒楼。传说,这里有最好的酒,最美味的下酒菜,最受欢迎的胡姬小倌。
华宁锦进了酒楼,那跑堂连忙上前招呼,问清了地儿,华宁锦自己上了二楼,左转后直接推开了第二扇门。
一青蓝短打的忠叔正等在那里,看到门开立即警觉的站起来。
“忠叔,等很久了?”华宁锦自若的坐到了桌前,吩咐了伙计。“把你们拿手的都上来,再沏壶好茶,把茶沫子给我放好了,乱冲出来小心了。”
那小伙计连连点头,赶紧出去下楼了。华宁锦不吭声,忠叔也不说,两人沉默着一直到小伙计把菜茶都上好了,这才退下去。
“忠叔吃一些吧!”华宁锦自若的相让,忠叔不由得眼圈一红。夫人啊,你怎么这样的像我家的小姐呢!怎么能呢!
忠叔哪里敢多吃,两人依然是静无声息的进行的,等吃好了,华宁锦懒散的喝了口茶。
清新的味道,带着初初的香气,虽然茶叶不是名茶,却胜在是鲜茶,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忠叔,你看庄子上怎么样?”
“菜势正好,看样子倒真是不错,这如到了冬天还没动静,那就今年一定要种上青菜瓜果才行!”
“那就好。”华宁锦点了点头。“接下来,帮我好好查,那个胡青云,我觉得,她不是一般的人物。”
“那夫人何苦与虎谋皮?”忠叔一听眼睛不由得露出一抹担忧。
“没关系,不入虎,焉得虎子。”华宁锦轻轻笑开了。“忠叔帮我好好看看,顺便看看这家人,最好把这家人稳在掌心里。”
华宁锦把掌上的地址给了忠叔,于是心中别提多敞亮了,又在这酒楼里坐了会儿,却发现忠叔用着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
“怎么了忠叔?”
“夫人,您没听说?”忠叔一字一顿的犹豫,让华宁锦颇有些茫然。
“听说什么?”
忠叔想了想,干脆起,把墙上的窗子轻轻一推。那是紧挨着隔临的窗子,平时关着倒没什么,一旦开了却能隐约听到隔壁的声音。
“你们听说没有,公主府可是闹了个大笑话。”
“啧啧,说来那也是一门的寡妇了,引得这种闲言闲语。”
“什么事,快说说,这几咱可没在宣同府啊,都错过了!”
“还不是那位华家的继室,栽赃陷害继子的媳妇还不算,居然还偷人!”>
“不会吧!我听说的可不是,那就是一场陷害,为得是夺家业,有句话怎么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都是本,何必较这个真儿?”
“这众说纷芸的,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
“哎呀,其他的真不真就不知道了,可你们没注意到么?从头到尾有些消息可是一直都不变的。就是蒋氏在陷害自家的儿媳妇呢!”
“这倒是,最毒妇人心哪……”
华宁锦听得眼睛越瞪越圆,不过这些都不及那最后一句来得震撼。
“听说了么?为了赎自己的罪过,那位蒋氏要带发修行进清心庵呢!”
“真的?怎么可能,这种心女人哪里会知道自己的错?”
华宁锦彻底的没了语言,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了忠叔,又想到了那六份供词。
实中有虚虚中有实,嫂嫂,你是在对我展示这个吗?如果是,我想说,太成功了!
心中想着这个,华宁锦坐着马车回到了府里,远远的,听着下人们到处议论纷纷,倒是都是一脸茫然不信加上一脸失措彷徨的模样。
华宁锦心中想着这事儿,心思更是迷糊,正走着,却一头撞到了一个坚硬的膛处。
“你怎么这么早?不多逛会儿?”萧君昊有些惊讶的声音传过来,华宁锦抬眼看过去,却是萧君昊隐约的一抹暗芒在眼中闪过去。
“嗯,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回来了。说来后就是虫王节了,妾想着要把书房里的书都搬出去晒晒的,等三天过了再出去踏踏青,不过回公主府自是要另外安排,只是府里的书到不知要怎么处理。”
“那既是如此我先回府去看看,安排几个人把书搬出来好好晒晒。”萧君昊说不上是说华宁锦善解人意还是事有凑巧,只是,心中那股怪异感倒是更加强烈了。
“呵呵。”华宁锦伸手掩了唇轻笑起来。“说来年姨娘有了孕呢,爷儿去看看她吧,女人子这时最弱,心里也最躁气,您多陪着会儿吧。”
“怎么?”萧君昊忍不住伸出手抬起了华宁锦的下颔,眼中的光芒晦暗不明,那双利芒四的眼瞳在华宁锦的脸上不断的上下巡视。“爷儿可没别的意思,乖乖你可不要想得太多了。”
“不是妾想得多,是爷儿您想得多了。”华宁锦笑得眉眼弯弯。“年姨娘初有孕,爷儿您多多关心便是,妾有什么好想不开的?妥不过人家也是正室,与那些个妾计较反倒失了份,嫂嫂可没少说我不可太过小心眼儿。爷儿您就放心吧,再来是那几个丫头,阿蓉和阿莹我倒是不担心,左不过没有欺负得去,就是阿薇和阿苓,要是可以爷带过来吧,妾有些不放心。”
萧君昊的眼眸出不可置信的光亮,他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华宁锦,可是却找不到她脸上的表中有一丝的强忍或是强迫乃至僵硬或是不自然的。只是,这种自自然然的表,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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