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快,可这先行礼就进行了近一个時辰,再加上来回换衣服又跪拜的時间,足足一个半時辰,这礼才成。华宁锦紧紧盯着婚书,却在看到夏侯文敏的婚书被薛氏伸手接过收起来時出离的愤怒。
这个女人?一定是怕婚书出了事这婚事有变数,因此不肯把婚书交给文敏放置?华宁锦恨恨的偷偷的瞪了薛氏一眼,却感觉到了一抹目光微带着几分探究的投过来。她侧过脸,一眼就看到了萧君昊那双幽冷的黑眸,正静静的看着自己。
在四目相投之后,萧君昊平静而自然的把婚书轻轻放回红色信封之中,贴放好。
看着萧君昊,一个突如其来的疯狂念头,在华宁锦脑子里突然的蹦了出来。而这个念头,让华宁锦有些不安,她连忙把已经有些心虚的眼神收回来,不再去看萧君昊,反而盯着在一侧的萧君益发起愣来。>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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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 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戏台上,名角青衣唱着撕心之词,华宁锦的心却因这戏词而更加的抑郁。戏如人生,人生如戏。《滚绣球》唱的是一段悲女子的痛楚冤曲,而现实中,夏侯文敏这一婚事又何尝不冤“
戏台上的青衣唱个不停,华宁锦忍不住自席上退了下来,二姑娘看她起,连忙轻问。
“妹妹,去哪里“”
“去更衣。”华宁锦看二姑娘有意跟着,摇了摇头。“姐姐自看着,我自己去就是。”
二姑娘显然是有些误会,她意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不再坚持。
“那妹妹早去早回,这边有姐姐在,放心。”
华宁锦无法解释,她根本就不能去偷婚书的事实。只好悻悻的下了席,轻车熟路的去了位在厅外转弯处的净房。
远远的,华宁锦就看到了赵芝玉一个人正在站净房外,想也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了。华宁锦微挑眉,气闷的转换了地方。
她现在这样的心,完全不想看到赵蓉玉。不想再让自己的心更加的糟糕。
除了这个净房,另个净房在紫霜厅的后院,华宁锦对这威武侯府早前時早就走得极熟,此時也不需要下人带路,直接去了后院。
洗过了手,华宁锦没直接回紫霜厅,看戏目,这戏最少还要唱上两个時辰,想到还要折磨自己两个時辰,她就不想先回去听那些依依呀呀,尤其,是在她听了那样让她心烦的戏词之后。
看了眼周围,华宁锦直接去了净房后的一个小花园,那里有个小亭子,轻易没人过去,亭子是暖亭,倒是个好去处。
亭子周围被夹棉的帘子挡着,十分温暖,华宁锦走进亭里時,却怎么也没想到,那里已经有了人,而且,是个她避之唯恐不及的人。
“华女郎这是要去哪里“”
萧君昊看到华宁锦转头要走的模样,忍不住开口留人。
“既然是宣王在这里歇息,自是要回避才不失礼数。”
华宁锦回了话,僵硬的弯福了福,就想转离开,谁知,手上一紧,却已经被萧君昊的手掌牢牢的拉住了手腕。
萧君昊的手掌极,皮肤微粗糙,紧紧抓在她的手腕上极有力度。华宁锦忍不住眉头一皱。
“宣王这是何意“”
“我倒是想问问华女郎是何意?”萧君昊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华宁锦。“不知女郎刚刚一直盯着我家三郎君,可是有什么事,还是有话想与我们三郎君说“”
“我什么時候盯着三郎君了“”华宁锦的脸颊泛起了红润,不过却是被气的。
这个男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要是被人听到她还要不要做人了“说她华宁锦盯着个有了老婆并且正打算娶第二房,可能家中还有个三四五六七八房的男人“我呸?
“那交换了婚书,女郎怎么眼睛就一动不动的一直放在舍弟的上“”看出华宁锦暂時不走,萧君昊放开了手。
被握过的手腕,那里传递过来极度的高温,有些不适的华宁锦用另一只手抚住了那隐约发烫的部位,华宁锦的心脏突然的狂跳起来。
她恍惚的想到了刚刚那个疯狂的想法。
不过,要怎么做呢“
华宁锦思索着,眼睛却在亭内的桌上转了转。
自戏开始后,她就没再注意过萧家那边的动静,看这桌上的茶点,这萧君昊在这里呆了也有段時间的模样,思索间,华宁锦突然抬起头,对着萧君昊微微一笑。
“只不过是有些好奇这北地到底是怎么样的景致,都说北方酷寒,风冷雪大,刚刚看着三郎君与敏姐姐交换婚书,不知怎么,华七就想到了这些,想来是想的痴了。”
华宁锦说着走了几步,错开了萧君昊紧紧盯视的视线,手指摸到了袖间的小袋,那里,一颗极小的被蜡封住的小小药丸被她捏住,小心的轻捏开蜡封,她乘着转的瞬间,把药丸丢入到了桌上茶杯中。
“今,华七倒是想问问宣王,这北地,真的是银妆素裹,常年冰封吗“”华宁锦一脸的好奇。
“如此,就请华女郎坐下,本王与你细说就是。”萧君昊看着华宁锦,突然一笑。
常年没表的男人,脸皮都带着几分僵冷,这样的笑容他显然不常有,笑起来都带着不自然的僵硬。不过华宁锦却不理会,她现在很希望对方说得口干舌躁才好。
好想那侯。“华女郎,请坐。”
萧君昊伸出手臂做出请的姿势。华宁锦心知这行为不妥,可是为了婚书,她咬了咬唇,坐到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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