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
华宁锦惊讶的看了眼正一蹦一跳过来的灵犀公主,接着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身后。
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深蓝锦衣,上面绣着蟒纹龙爪,正是当今皇上的二儿子,闵皇后所出的嫡二子,现在的信王。
信王随着灵犀跳下马车后也沉凝了步子走下来,与太子的张扬傲气十足不同,信王给人的感觉很是平静、自持、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温和的亲和力。
“灵犀,慢点?”
灵犀公主刚跑到了华宁锦的身前想说话,却没留神一脚脚了个空,原来,华宁锦是在最下一层的台子上,灵犀跨得过了,结果就直直的向着华宁锦压了过去。
信王的动作极快,似乎只一两步就走到了华宁锦的身前,他伸出手一把拉住灵犀的手臂,往后一拽拦住了华宁锦被灵犀压倒在地的噩运。
“好痛?”灵犀先是的一声,让信王立即就松了手,接着,下一刻,灵犀已经吐着舌头对着华锦锦道歉,她自己也是吓得不行,接着,被信王紧捏握住的手臂信,就传来一阵剧痛。
“还不是你自己不小心?”不动声色的松开了手,信王沉着不已。“这位就是华女郎?常 听灵犀说起你。”
“信王殿下?”华宁锦回礼,眼睛在信王的身上扫了扫。“今年还真是热闹,不知道灵犀公主与信王殿下是不是也是每年都来这里。”
“这还是第一次来呢。”灵犀吐吐笑。“元七呢?你这是要进去?”
三人并成一排,齐齐往寺里走。华宁锦的眼睛看了眼灵犀。“说,你今年是怎么回事?”
往年,灵犀都是与皇后去内城的大相国寺里拜佛,相国寺是皇家寺院,从不对外开放,只招待皇室中人。
“大相国寺的香火哪里有这里的旺盛。”灵犀嘟着嘴伸手挽住华宁锦的手臂,把落后半步的华宁锦往前拉。“哎呀,哪里的这么多的礼数,又不是在宫里,你难道想要一直这么走?好别扭的。”
“灵犀,你这样口无遮掩,当心回去了被母后知道又要受罚。”信王听了不由笑了。“还敢说大相国寺香火不好,更是罪加一等。”
“呀,哥哥?”灵犀翻了个俏皮的白眼,这才停下了一直不断说的话,与华宁锦专心的看着这屋内的影响。
“等等?”身后一声肃然的呼唤,让这三人都是一愣,那声音有些熟悉,却也让华宁锦自背脊处窜出一股无法释怀的不适,转过头,不出所料的,太子正一脸阴沉的对着他们。
太子的身侧,景王双手后背,正带着一抹无奈,站在那里。
“妹妹?”华宁昱连忙上前。“怎么在这里?这都什么時辰了,当心大母担心,快回去?”
“是。”华宁锦轻点头,示意了一番后就快步转走回去后厢,一边的太子看了立即脸色骤然而白,他张嘴想说话,却被华宁昱一下子噎到了那里。
“太子勿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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