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也学得十成十,你怎么知道我习惯在写水时会在尾划时上挑?”
“这几年的学,难道白白和你一起上了?”华宁锦笑得眉眼弯弯,又扫了眼一边明显嫉恨相交的闵淑云与赵蓉玉。
“那些无谓的人事,你理她做甚?不过是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狐狸罢了!”
“华七!你居然骂人!”闵淑云的脸颊气得通红,直接站起来。
“我哪里骂人了?”华宁锦笑了笑。“我是在和灵犀公主说说我前不久听到的故事罢了。”
“什么故事?”一道声音突兀的加入让众位贵女一惊,她们纷纷起身看向插话的人。那人是位大约二十七、八岁许却还是闺中女子打扮的贵女,一张面孔清秀中透着几分严厉,一双上挑的丹凤眼带着几许凌人的气势。她就是国子监教贵女们课程的女夫子程若。
“夫子想听?”华宁锦收起了戏谑的表情,脸色微有些肃然,程若是她穿越到这里后心中敬佩的贵女之一,也因为程若,她才选择了画这一课程。
“说来听听。”程若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你们都坐回自己的位置,听听华女郎这故事是怎么说的。”
“是。”众位贵女乖巧的行礼,纷纷回了自己的位置正襟坐好。
“我讲的其实就是一个简单的小故事。”华宁锦站直身体,她的一侧,灵犀公主有些担忧的看着华宁锦,打了个小手势,华宁锦微微摇头,示意不用她帮忙。
“从前,有只狐狸,有一次,它无意中路过一个葡萄架,看到上面高高的架子上垂着一串串紫红色的葡萄,让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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