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昊没再说话,伸出手把刚刚穿好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随着衣服的落下,男子精壮的胸膛与胸口一直延伸到腹下的伤口也露出来。深深的红色,让华宁锦自失神中惊过来。
这个男人!他刚刚那种眼神,精锐幽冷深若寒潭,明明是在脱着自己的,可是,却让她有种怪异的错觉,似乎,他脱的并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她的……
还好,深切的血色让她自花痴的猜想中惊醒过来,她有些不甘心的瞪了对方一眼,这才开始审视对方的伤口。
这伤口应该是被刀剑类的利器划过而留下的,伤口深,并且涂了毒,那毒阻隔着对方皮肉的自愈,让血不断的流出,并且侵蚀着伤口周围的皮肉,那里的皮肉已经发黑了。
“拿烈酒来。”华宁锦话音刚落,真箜已经把一个酒瓶递了过来。
“喝了吧。”
“为什么?”萧君昊的眉头皱起来。
“一会儿会有些痛。”华宁锦淡然。
“我忍得住。”萧君昊拒绝。他不喜欢喝了酒什么都掌控不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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