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是没有资格和加拉哈德阁下并肩作战的,你至
少也尊重一下一直很看好你的人好吧?”娜塔莎没好气地说道。
“是,我知道了。”林末央苦笑着回答道。
娜塔莎说道:“已经生的事情已经没办法阻止了,但是你要做的事情,我们也不会拦着你,你现在需要稳定你的状态,等下你可能会有一场恶战。”
林末央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了,我会调整好的。”
因弗内斯暗流涌动,而莉莉尔则一脸谄媚地把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好,包间里的其他人对她的行为早就见怪不怪了。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呢?你要是走的太久,他不会起疑吗?”普雷德一脸满足地笑道。
“我过几天再回去,他不会起疑的,我可不想天天待在他身边,如果他能有趣一点的话,倒不是不可以早点回去,谁让他既没有情趣又不解风情呢,和你渡过的十几分钟都胜过和他在一起的一个月。”莉莉尔笑着迎合道,她很快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脸色却有些僵硬。
“哈哈哈哈。”普雷德被她的话逗笑了,他也是一个雄性,这种征服的快乐是每个雄性都无法抗拒的,更别说他是骄傲成性的人,做这种事对于他来说也是一场令人满足的征程。
“那今晚和我一个房间好吗?为什么我们不直接一点,非要用这种不过瘾的方式呢?”普雷德对刚才莉莉尔的服务意犹未尽,可是总觉得毕竟不是正常的行为,有些失望。
“嗯,当然。哥哥,我也是在努力忍耐呢,难道您有我忍得难受吗?”莉莉尔笑着说道,一下子就好像她融入进了这个血族扭曲的家庭里。
就在莉莉尔说话时,连她自己都没有现的,一滴眼泪从她的眼中流溢而出,滑过她的脸庞,滴落在她还没来及穿上鞋的脚背上。
普雷德看到这滴眼泪先是一愣,接着他温柔地把莉莉尔拥入怀里:“为了家族的计划,你受苦了,看看你委屈的样子,等我们得到了解除血之诅咒副作用的方法,我亲自把那个男人吊起来,串在尖刺上,我们慢慢看着他一点点把血流尽好不好?”
听到这话,莉莉尔的心里忽然收紧了,可她为了不让普雷德现端倪,顺势抱住了普雷德的身体,在普雷德肩头,缓缓地点了点头:“不过那个人要交给我,让我来处理他。”
普雷德对这种要求也不意外,莉莉尔曾经的爱好之一,就是把那些喜欢她的男人一点点地折磨致死,看着他们爱情破碎的狰狞表情。
她的妹妹是个只在乎**的怪物,根本没有爱情这一观念。
“真是个令人恶心的女人,瞧瞧她那副不知廉耻的样子,你们男人都没有一点脑子的吗?”莎克巴丝不满地抱怨道,她倚在牧狼人的身上,明明刚刚才看完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可是她心里冒出的却全是对莉莉尔的妒火。
“这就是莉莉和你的区别,她对男人来说就是不可拒绝的毒药,而你?你的真面目倒真的是毒药,恶心到我都想吐的地步。”牧狼人咧了咧嘴,在嘲讽完莎克巴丝他举起了手:“莉莉,今晚也去我的房间安慰我一下?”
莉莉尔回头满脸开心地说道:“当然可以,我什么时候拒绝过这么开心的事情呢?”
只要再忍忍,我是梦妖,这种事情很正常,而且不过是小儿科,没有真的做那种事,不会对不起末央的,可是我……
莉莉尔心里的愧疚感和自责感却压抑不住,这些东西对于曾经的她而言是那么地陌生,可是此刻她那张精心营造的假面下面,她的心却在一点点粉碎。
我会不会不该来?不,这样末央就会很危险。可是我,我又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末央?
莉莉尔不明白,原本在自己的预想中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对于她而言现在却要让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维持住自己早已登峰造极的演技和伪装。
就在这时,包间的房门传来了敲门声,牧狼人打开了包间的门,门外是一个酒吧的服务生。
“各位客人,外面有个对不出口号的人,但是自称是你们的朋友,说是来赴和你们的约的。”服务生低垂着眼睛,不敢去看包间里的情景,他只能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莉莉尔那一双没有穿鞋的小脚,这就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我们没有约客人,可能是个想混进来的人,你们轰走就是了,别打扰了我们的雅兴。”牧狼人抓起服务生的领口,把他扔出了包间,顺手关上了包间的门。
而此刻酒吧的那扇门前,刚才的守门者已经被牧狼人给打晕了,所以他们又换了一个满身横肉的大光头。
光头从门的小窗看去,皱了皱眉说道:“小子,别给自己找不自在,别想混进去。”
“是吗,那就不混了。”黑青年抬起头来,那是一双黝黑阴燃着怒火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