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得很。你，还有你——”
犀利而不满的目光直直的瞪向了夏青桐跟卫氏。
“这事是杜妈妈做的。她是府里经年的老人，想从府里带点东西出去还不容易吗？”
“你们——”方老夫人看着杜妈妈，眼中有几分嫌恶跟不满：“你们，快把这人带出去。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杜妈妈这会已经冷静下来了，不抖了。整个人跪在那里，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生气一般。
这事真说起来要说跟余姨娘没关系，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都不会信。
只是对方毕竟是侯爷。陈大同也没打算揪着不放。毕竟，只要卫氏跟夏青桐不追究，剩下的事，也就只能是糊涂官司了。
“小的遵命，小的这就把人带回去，好好审问。”
杜妈妈整个人像是被人抽走了魂一样的被他们架了起来。要被拖走之时，她突然看了余姨娘一眼。
“姨娘，老奴不能在姨娘身边侍候，姨娘多保重。只要姨娘过得好，老奴就是死也瞑目了。”
“杜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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