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班头不是官吏可没有断案刑罚的权利。
马六愤怒过后,走向躺在地上的包四儿!此时包四儿咬着牙忍着腿骨被打断的疼痛,全身颤抖,面色发白!看马六走过来要挣扎着磕头。
“你别动,我来问你!张家老三一家是怎么欺负你们兄弟的?”马六咬牙问道。
“差爷!自从小我们兄弟都不敢出门,我们同龄的张家人见到我们就打!按在地上在头上撒尿,我们知道惹不起张家的人,惹不起可我们躲着。
可躲着也躲不掉!我跟三哥受欺负了不要紧,我们忍着!可我们当哥哥的不能看见弟弟被欺辱,就还了手。可他们就想着我们还手,就打断了我的腿,把我小弟用石块砸死,因我三哥在一里外放牛躲过一劫。”包四儿话音中带着颤抖与悲愤。
“那你大哥二哥呢?”马六问道。
“差爷!我三哥与我们不是一母所出,17年前南河道决口发生了洪灾,我爹带着我们逃荒而来,大哥与娘被洪水淹死,二哥病死在逃荒的路上。”包四儿想起了陈年往事,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三哥可对你这二母孝敬?”马六问道。
“差爷,我三哥待我娘如亲生。”包四儿哭着回应道。
“好!这头儿我出了,弟兄们!抄家伙,把那张三绳之以法!胆敢拘捕当场格杀。”马六厉声喝令道。
“在!”七八个带刀衙役应声而来。
“我滴乖乖,马班头这是要为包家出头啊!回来也免不了一个死罪,这可是越权行事儿啊。”
“可不是!就是不死也会被下狱。要是被刘仙官知道了恐怕当场就给杀了。”
围观的群众再次嗡嗡的议论起来,都感觉这马六为了不相干的人把自己的性命搭上,当真是不值得。
“我看谁敢!?来人,把马班头绑了……”大堂内突然一声厉声大喝。
这明荣县的二把手出来了,是马班头的顶头上司典狱张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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