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说十六儿聪明？”
乔妈妈抿着唇笑着看了看老夫人，也不说话。
老夫人唇角带着笑摇了摇头，无奈，“她是够聪明的。”
接着又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凛。
“十二儿这事儿，你看，我是插手还是不插手？无论她姨娘怎么样，她毕竟是韩家的子孙，嫁给那样的人，如果不管，我真是没脸去见老爷。”
“老夫人都已经想出来了，还问我？”
“你啊，就你是个奸滑的！”
老夫人看着乔妈妈笑了起来，乔妈妈也跟着一起笑着，老夫人在乔妈妈的扶持下回了内间散了头发，乔妈妈用牛角篦梳给老夫人梳通头发。
“不过，看今天那孩子的情形，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要不，我让那几个丫头多去那边走动走动？”
老太太没有做声，乔妈妈却已经了解了老夫人的意思，在服侍老夫人睡下后，她走到了丫鬟们的憩息间吩咐了几个丫鬟时常到韩芸玉的小跨院儿去坐坐找其他的姐妹聊聊。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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