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牧也不回答她,直接俯身下去。
就这样,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与一个二百多岁的少女,在…阴差阳错之况下,散发着滚滚情意…
数个时辰后,矿洞依然幽暗,不同的是小车里依然流淌着粘腻的欢爱味道。
云遮月娥眉微蹙的趴在桐牧古铜色的怀里,心里问候着莫三痴祖上十八辈的祖先。
原来自己早在一个时辰前就已经恢复了神志,只是桐牧还在继续,自己也无法挣脱,只好忍着痛配合桐牧。
她看着熟睡的桐牧,俏脸火辣辣的,这时候傻子也知道肖莫二人之前准备对自己做什么,只是一切都晚了,如此背德之事,自己虽然活了二百多年,但其实这方面依然是个孩子,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桐牧则与云遮月的感觉完全不同,最初的他,觉得脑中一团浆糊,只是想抓住一个什么东西,努力把它撕裂,随后,他感觉到头脑一丝清明,这时候的他似乎恢复了意识,又似乎还是有些糊涂。
但是他清楚的发现自己体内的阿罗汉草在一道清冷的白光的照耀下逐渐变异成一颗通体云雾缭绕的小树苗。
不仅如此,随着光线逐渐变强,小树苗最初的黑白色,渐渐的朦上了点点红斑,粗糙的麦穗也圆润丰满起来,没过多长时间,晶莹剔透的小树苗出现在了自己丹田的位置。
之后一切似乎都安静了,他做了一个甜甜的梦,梦见自己与乌楸在草原上欢快的奔跑,在夕阳下释放着自己的青春。
“乌楸……乌楸!”
“乌楸……你慢点跑,我都有点跟不上了!”
云遮月听着桐牧的梦话,完全想不到这小子的心上人竟然是自己的好徒弟,不由得嘴角抿在一起。
这时候的她想从桐牧的身上挪开,可是刚刚的几个时辰的蹂躏让她每动一下都牵扯着全身的剧痛。
饶是如此,她还是努力将自己的头在对方的胸口挪动了半寸,然后身体轻微抽搐,两行清泪流出。
云遮月的一系列动作打断了桐牧的美梦,后者皱着眉,手轻轻在前方一抓,刚好抓在云遮月后背上的伤处,疼得云遮月惊叫了一声。
“哎呀!”
桐牧这下被吵醒了,他疑惑的看了看满地被撕得四分五裂的衣物,然后木讷的缓缓低下头,看着怀里梨花带雨、衣衫不整的云遮月,下意识将怀里的小猫咪一样的她丢出去。
“啊!!!”
云遮月吃痛惊叫起来。
“额……对不起!”
桐牧又下意识把云遮月拉回来。
“啊!!!”
云遮月娥眉微蹙,怒吼了一声:
“你在干嘛!”
桐牧面色尴尬,犹豫道:
“云……云长老?”
云遮月喘了好几口粗气,才咬牙怒道:“都是你这臭小子干的好事。”
“额,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一股阴冷的月光照在我的身上,之后我就不记得了。”
“你不是还做了个挺香艳的梦,梦里是乌楸那丫头吧!”云遮月的头气鼓鼓的撅着嘴,眼泪又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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