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有些多了,所以感觉有些醉意。
是夜!
十三却还是来拜安,他站在司徒茹韵闺房,原本想要说些什么,可那作揖的手却僵硬在了空气之中。
犹豫再三,这个数十载如一日的亲密“习惯”,今天不知道为何十三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诶!”十三美目低垂,茂密的睫毛下的阴影里是承载了太多情绪了。
“十三拜安司徒茹韵大人,”这一句话说了出来。
可惜却只是在心里说出,所以司徒茹韵却根本不知道。
或许司徒茹韵根本不想知道,至少十三是这样想的。
十三终究是十三,只是海陵阁捡来的仆人。
姜屠在负心,他也是姜家兵人。
两者差距此时此刻表现的淋漓尽致。
似乎是想起了张子枫看似无心却蕴含道理的一番话。
“舔狗是病,治不了!”
如果是病,那自己确实病的不轻呀,十三苦笑,随后转身决定默默离开。
一如往昔,他会在司徒茹韵数十丈外默默守护着。
房檐上的十三抱着脑袋,仰望着皎洁的月,如水晶板璀璨的光芒在他坚挺的胸膛流淌。
没人知道他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这时,忽然十三觉得胸口一阵刺痛,一丝鲜血从他嘴角溢出。
十三爬了起来,面露痛苦之色。
“该死的,还是发作了吗?”十三嘴唇苍白如纸,全身肌肉因为这忽然到来的“刺痛”而颤抖了起来。
狼狈的他从房顶落下,摔倒在地,浑身一股无比邪恶的雾气从毛孔溢出。
一道冰冷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恨他对吧,为什么要约束自己,十三先生?”
“闭嘴,”十三双拳砸地,碎石击飞,惊动那角落的沉睡的猎犬。
猎犬龇牙咧嘴犬吠着。
“很清楚的,十三先生,没有我,什么都不是,没有我,没有资格守护心爱的女人,明明这么努力,可心爱的女人却无情抛弃,选择了最仇恨的男人!”
“我叫闭嘴呀,”十三猛然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眸散发出血腥气息。
那挑拨的声音却是不减,反而嘲笑了起来,“知道司徒茹韵为什么不选择吗,因为不够野心,因为没有姜屠天赋惊人,有的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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