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恃清高，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家族对吧？”
“你……你知道？”宇文玥诧异，“那你还敢阻止，你应该清楚，即便你再强大，你也不可能跟姬家抗衡的。”
“是吗？”
突然宇文玥脸色一变，瞳孔骤然凝聚，下一秒张子枫已经走到她面前。
那恐怖的气息压制了她的身体，就连呼吸也变得无比困难起来。
“那么我倒是想试一试呢，你觉得如何？”
狂，太狂了。
上千年来，知道姬家的存在，还从来没有谁敢说出这么疯狂的话来。
即便是顶级血脉宇家，陈家等，也只能心甘情愿做姬家的仆人，也没听说过谁敢与之抗衡。
这人不是疯子就是疯子。
可是这个疯子此时此刻却给了宇文玥恐怖，深不可测的力量。
“好，很好，这句话是你说的，”宇文玥柳眉微蹙，看了一眼误以为是张子枫的姜羽，嗤笑道，“今日我可不杀他，可是下一次就看高人能不能保得住这废物了。”
言罢宇文玥转身带人离开，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看到这里姜羽疑惑道，“大哥，为什么不杀了她。”
张子枫淡淡道，“我还需要她给我传话，而且她也得到教训了。”
“就这样也叫教训？”
张子枫微笑不语，姜羽殊不知其实刚刚张子枫已经将那宇文玥的炁海震碎，如今她怕是活着比死还难接受吧。
“老师，”一道虚弱的声音传来。
张子枫走到女子身边，脸色一愣。
“老师，我这算是自食其果吧，不用为我这种人破坏了您的心情，”女子嘴角溢出鲜血来。
她已经没救了，从她开始使用姬无双的力量时，她就已经没救了。
她知道自己总会有这么一天，不过她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还记得儿时记忆之中的故乡还有父母，可惜他们都死在一个自己永远打不败的敌人手里。
老人常说人死前，会看到自己曾经看到的一切。
女子看到了，而她也永远的离开了。
张子枫替她将眼睛合上，淡淡道，“你的仇，老师给你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