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柳天臣斩钉截铁道。
“对于柳家的事情你还有什么异议吗？”披着军衣的男人道。
柳天臣微微一愣，眉头一皱却敬礼道，“法不容情，我无话可说。”
“既然如此，接下来对柳家的处决，你还是不要现身，避避风头吧，你是个天才，将来华夏需要你，”男人微笑道。
言罢男人看向张子枫，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道，“教官我们单独聊聊？”
“这得看你聊什么，”张子枫悠悠道。
“你们都退下吧，”男人对属下命令道。
最终钓鱼台只剩下二人，男人和张子枫并排坐下，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二人都没有说话。
男人瞥了一眼抽着烟的张子枫，道，“教官，这些年来你似乎变了好多，变得我都不太敢认了。”
“人都是会变的，”张子枫淡淡道。
“确实如此，”男人挠了挠后脑勺，不免觉得有些紧张。
即便他如今是七花将臣，所有人都敬畏他，可是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他就像一个拘束的孩子一般。
“有话就说，这不太像你的风格呀，”张子枫上下打量男人，好笑道。
“好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知道现在请您出山已经不可能了，不过教官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
“什么实话？”
男人严肃的站了起来，“当年您为什么突然选择退役，甚至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是累了而已，”张子枫道。
男人微微一愣，摇头苦笑的坐了下来，“罢了，教官如果您告诉我了，恐怕您就不是我教官了。”
张子枫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抽烟，良久道，“华夏其实需要的不是一个战神，而是你们这些充满朝气，敢打敢拼的将臣，我对于你们而言，只是一个里程碑。”
男人微微一愣，却若有所思。
“好好辅佐白剑南，将来他迟早会取代我在你们心目中的地位，”张子枫意味深长道。
“教官，您知道的，这是不可能的，”男人却无比确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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