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还是把灯修好了比较好,这样爹地就可以看到自己醉成了个什么样子。省的现在因为肝癌去世的人那么多,爹地指不定哪天会要为癌症事业新添辉煌的一笔呢!”
“肝癌?这种病还轮不到我头上吧。”
在微微适应了一下光线后,南道席戴放下手后挑挑眉的说道。虽然刚洗过澡没有多久的头发有些凌乱,但那俊朗的眉宇间的光芒却依旧清晰明人。
“这种事情可说不定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康勋杰耸耸肩的说道,随即随手把玩起桌上还剩了半瓶的XO,下一刻做了一个让南道席戴顿时唇角抽搐了一下的动作——
那满满一瓶的XO就像是飞流直下的瀑布一般,煞是壮观的撒进地毯里,只瞬间便不见了踪影,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散发出个味儿就被吸收的一干二净了!
“儿子,你知道这酒有多贵么?”
把抽搐的唇角恢复原状,南道席戴慵懒的靠向身后的椅背,不冷不热的问道。如果是换做别的孩子的话,他或许可以有两种选择,要么就是怒不可谒的挂在墙上的钉子上打一顿,要么就是忍字心头一把刀的沉默。可是他的儿子——
虽然……这瓶酒是几乎市价10几万的名酒。好吧,谁让他是他的儿子。反正洒落的酒也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也没流到别的地方去。
“是吗?那怎么办啊?爹地是要我赔你钱吗?”
康勋杰突然歪歪头,一脸天真的笑道,那笑容如果他没有喝酒喝花了眼,就分明可以清晰的感觉有种毛毛的感觉。
“要不然,爹地还打算把我撵出去?就和乐乐一样?”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把你爹地嘲讽一顿,然后再诅咒我得癌症的吗?”
南道席戴沉默了一下后,微微皱起眉头的把玩着手中的笔道。
“当然不是了,我来这里是和爹地讨论一下你的婚礼的。”
康勋杰微微一笑的走上前来,将酒瓶放到桌上后,探近身子一脸好奇的伏在桌上。
“还有没多久爹地就结婚了,请问现在你兴奋吗?激动吗?开心吗?有什么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幻想吗?”
望着康勋杰天真眨动的眼睛里那毫不掩饰的讽刺,南道席戴有些挫败的叹了一口气,随即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勋杰,明人不说暗话,要严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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