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她拉开门，往电梯的方向走了不过五米远，隔壁的包厢门恰好打开，从里面走出了几个男人。
他们身上卷着浓浓的酒气和雪茄味，尽管她和那几个男人隔着两米远，但陈恩赐还是被熏得忍不住抬起手，在脸前晃了晃，只是她晃了没两下，就盯着几个男人中第一个，定住了。
几个男人说着冠冕堂皇的商场话，你恭维我我恭维你。
那个男人同样如此，兴许是被她直勾勾看着的缘故，他侧头往她站着的地方看了一眼，然后就仿佛她是无关紧要的人般，收回视线，继续和其他的那几个男人说说笑笑的冲着电梯走去。
很快，几个人就进了电梯。
楼道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陈恩赐站在原地迟迟未动，她像是在寒冬腊月的湖水里泡过一般，浑身透凉。
直到手机响了，是司机打来的，她才踏着步子，进了电梯。
坐到车上，她望着不断倒退的城市夜景，眼前再次浮现出了那个男人望向她的那道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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