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焱安透着外头浅薄的忽闪灯光感知了温念念一望而知的定然,他心中大石放下一节来,又接着问道“我还想要了解一下老余当时病发的情形,我知道可能对于你来说是二次伤害,但这对他病情的进展很有帮助。”
这点温念念表示理解,可她还是在理解之余有了稍瞬的沉思。
回想着那天在那压抑到差点窒息的电梯箱内余墨钦死死的掐着自己的脖子,对温念念来说这虽然不是害怕的根源可也是这条路上难以不介怀的一幕。
她的思绪翩翩起舞,可那是一段悲伤的舞蹈,尽可能把担惊受怕收好来,她才鼓足勇气叙述当时的情况“他病发的时候失控的死死掐着我的脖子,那眼神就好像很恨我似的,最后我尝试着给了他一块糖,他的情绪才平复下来。”
轻松简单的概括中,温念念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力气才能做到如此,实际上余墨钦病发的过程中她的那种崩溃已经被她悉数收起,为了不让任何人看出自己的脆弱。
“糖果?”莫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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