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你去吧。”
待言亦棋一走,贝若惜的眼睛就四下寻找,偷偷的寻找着那抹身影。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是她刚才看错了吗?可是那样真实的存在,唉,或许真是她做贼心虚吧。
她放心的舒了口气,要真是她,她就倒霉了。
“你在找什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闯入贝若惜脑子里的第一反映就是“逃!”
贝若惜刚站起身子就被一个宽阔的胸膛挡住,“该死的!你竟然想要逃!”
贝若惜只是低着头,不去看他那张脸,他一定气的铁青了。
钟拓杰看着她的头发:“抬起头,我不对着头发说话。”
没有反映。
“抬起来。”
仍是没有反映。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贝若惜连忙抬头,“这件事我可以解释的,真的可以解释的。”
钟拓杰冷冷一笑,“解释什么?解释那个来只是不能做&爱,其他的都能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