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分享同一个女人!”
听到这般辱侮的话,贝若惜气愤的打开钟拓杰的手,“我没有!”
“那接我电话的是谁?是鬼吗?”钟拓杰怒斥,“你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不仅去勾引亦棋让他在我妈面前替你说尽好话,现在竟然又去勾搭上另一个男人。”
贝若惜身子微颤,又是一个骂她水性扬花的人。又是一个……
她挺直了身子,“对,我不仅是你的情妇,我还去勾引了亦棋,而且就在你来之前我还跟另一个男人在床上卿卿我我,我就是这样的人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见她如此大方承认自己的行为,钟拓杰伸手一扬,一声清脆的巴掌落下。
贝若惜尝到了口中的血腥,一时身上的反抗因子被激起,“就算是打死我,也是那一句话,与你何干!我只不过是你的情妇,却不是你的人。除了陪你睡觉以外,我想跟谁上床就跟谁让床。”
被激怒的贝若惜也开始口不择言,既然他早已经认为她是这样的人,为什么她还要去辛苦解释,解释只不过会让他更加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