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十有八九都是从曹家那儿买的!”
苗妙妙也拿起那肉包子,掰开,露出里头的肉馅。
“王爷呀,你是没在现场呦!我昨日看到那曹家的厨子用病死的猪,做肉馅。”
“那么大一头猪得了皮肤病,身上全是脓包,都烂到骨头了。那就厨子就直接用刀割掉脓包,然后那刀洗都不洗直接开始剁馅……”
苗妙妙说着突然“yue”了一声,自己都被自己恶心到了。
此时的米郡王脸已经绿了。
“啪。”
筷子拍在了桌上。
苗妙妙止住声,干咳了两声:“米郡王也吃饱啦?那下官先告退了。”
一出王府,苗妙妙身后立刻跟上了四五十人。
她倒是不在意,随意在街上逛了圈,中午时分又回了府。
兴致勃勃地跑在厨房瞅了一眼,看见厨子正在洗水果。
不见任何米面鱼肉的踪影
苗妙妙一问才知米郡王突然食欲不振,只有新鲜的水果能入口。
“这大冬天的吃水果,也不怕胃冷。”
苗妙妙笑着摇头回房睡午觉。
睡得迷糊,只觉得夕阳西垂,苗妙妙却感到浑身发冷,床上的棉被像是在雪水里浸泡了一般,越盖越冷。
她掀开被子,想倒一壶热水喝,却吸进一口冷风,剧烈咳嗽起来。
小脸涨得通红,双目含泪,我见犹怜。
“唔!”
一滩黑血从喉咙深处涌了出来,浸染了蓝色的床单。
正在这时门开了。
司宇白正端着一炉药进来。
二人四目相对。
“咳咳!师父……我说我牙龈出血……你信吗?”
……
原来,苗妙妙与酆都判官一战受了伤,那伤已经浸入骨髓。
司宇白知道自家徒弟的伤势之后,这些日子到处寻药,今日一大早就在熬药,一直熬到现在。
喝了药之后,苗妙妙的麻木的四肢这才恢复知觉,身体也暖了。
“师父,您老人家来的真及时!刚才我还以为自己要凉了……”
这次还真是字面意义上的凉呀!
司宇白冷哼一声,没好气地端走药碗:“为师要是没来得及时,现在你应该在地府报道了!”
苗妙妙憨笑一声,下了床,屐着鞋坐到火炉前。
司宇白把毯子盖在她腿上,再把炉火挑旺:“朝家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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