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呀?我就闻到它上边有脂粉味……”
见苗妙妙依旧是有雾水,泽安之叹了口气:“我当大人是在考小生,没成想大人您真不清楚呀?这是花钿,是贴在额头上的。寻常人家贴个纸花,有钱点的就贴珍珠、贝壳、还有玛瑙玉石之类的……不过最近咱们米郡的夫人小姐们还流行贴指甲……大人若是喜欢,小生明日就带您去试试~”
哎呦,这不就是美甲嘛?
苗妙妙婉拒了他的好意,心思继续放在这指甲片上。
按照这泽安之的说法,在这府中会贴这玩意儿的应该就只有曹素容了。
将曹素容的侍女叫过来确认,那果然就是她们大小姐的指甲片。
说是清晨堆完雪人之后就不见了。
苗妙妙思索了一番,看来凶手运雪的时间是戏开锣没多久之前,不然后边也不会有悲催的小厮们被管家逼着堆雪人了。
难道那个时候老太爷已经死了?
这个时间会不会太急了?
又要杀人运尸,还要搬雪掩盖……
这怕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了的。
和司宇白商议了一会儿,对方也沉思了片刻:“整个时间怕是有点不对劲……”
何止不对劲啊,简直就是乱了套了!
除非……
“除非凶手在为师与曹小姐离开那院落之后便立刻开始搬雪了……”
苗妙妙听后坏笑着挑了挑眉:“看来不只是师父您趁着徒儿搅场子的时候干坏事呦~哎呦!”
少女捂着脑壳委屈巴巴,怎么又打她?
“这事儿怎么胡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可是……这儿哪有墙呀?”
苗妙妙在宽阔的冰球场原地转了一圈,唯一一个外人泽安之还被她给支走了,这个司宇白一看就是单纯地想打她。
男人立在风口处给她挡住呼啸的冷风,黑着脸垂下双眼看她:“别以为为师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不读一读那些嫌疑人的心思……”苗妙妙不甘心地嘟囔着。
“人心若是这么好揣测,就不是人了。”
“那我……”
“你又不是人。”
“……你是在骂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