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死,又怕自己死无葬身之地,果然有钱有势的人都如此纠结吗?
四人不再这边逗留,继续向前寻找着出口。
“不知道是哪个蠢蛋在雪山里头放炸药,害得咱们的出口都被封得死死的。”
王福年扶着腰,龇着漏风的牙,一瘸一拐地走在最后头。
司宇白干咳了一声,扶着石门的机关提醒着:“这里头的东西不是寻常物,大家小心。”
苗妙妙问及是什么东西。
他回答:“一种可以使人迷失心智的东西。”
苗妙妙思索了一会儿,便道:“那不是钱吗?!”
她话音刚落,被司宇白一阵鄙视,说她好歹是修行之人,为何如此物化?
物化?
司宇白这人口中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她真怀疑她师父是不是被什么附身了。
当初是谁为了一点点的银子就把她给租出去了?
当初又是谁因为金贵的药丸被吃完,哭天抢地,差点将房顶给掀了?
现在居然说她物……
石门开了。
眼前的景物晃得她一阵眩晕。
“师父……是……是徒儿物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