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的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房。
打头的那个仔细听着里头的动静,皱着脸琢磨:“啧……这人似乎是睡着了……”
“那咱们还用迷烟吗?”后头的那位麻袋都抖搂了出来,已经蓄势待发。
“废话,该用当然还得用!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了呢?!”
黑衣人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小纸包。
纸包打开,里头是粉色的粉末。
“上好的迷药,只要指甲盖这么一点儿,一头大牛都能睡上三天!”
她得意洋洋地将粉末倒入烟管中,混着烟草点燃。
随后直接在窗户的绢布上烫出一个眼儿来,将烟管塞了进去。
“呼——呼——呼——”
这人吹了半天,结果根本吹不动它。
这烟倒往自己个儿的方向飘了出来。
一声“完了”还没说出口,这家伙就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她另一个同伙儿立刻蹲下身,拍着她脸叫她名字。
但是此人睡得香甜,丝毫没有
“奇怪,难不成是堵住了?”
她将烟管抽了出来,只见烟头出被人塞了一个塞子。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后脖子被人用力一打,此人也倒了下去。
“唔……”
此时窗户被推开一道小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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