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乐观得很,向前进很有点喜欢他们了。虽然刚才被他们搞得晕头转向,大吐特吐,耳朵膜子还在隐隐生痛,但那可怪他们不得。
部队里流传着一代又一代的顺口溜:步兵紧,炮兵松,稀稀拉拉汽车兵。现在看来还真是那么回事,他们在战斗中,唯一要对付的死神可能就是特工。
到了新阵地后,大家帮忙着垒工事,布晚上的定向电激发雷。向前进又用他步兵的本能直觉和狙击训练得来的眼光,跟这个炮连的连长说了几个阵地的哨位安置。
忙活完了,于是都去防炮洞里睡觉。
大约到了下午5点多钟,这个连又要进行骚扰射击。连长不容分说,进来喊侦察兵们出去看炮兵的专业技艺表演,显示他带兵水平的高超。
大家无奈只得起身跟着连长出来。
“二炮手!”
“到!”
“露两手给侦察兵们瞧瞧!好好表现,人家是最能打的,别给我们炮兵丢脸!”
“是!”
一个兵用布蒙着眼在喊:“杀伤榴弹!机械着发引信!”然后跳到瞄准镜前:“方位XX-XX,标尺XXXX”再跳回炮位:“单发射击!”
“啪”的一扳。紧跟着就是一声巨响。再装填,又如此复始弄了一响。
射击到第三发的时候,因为蒙着眼睛,一刚退膛的灼热弹壳在那***的二炮手大腿外侧吻了一口。二炮手于是毫不客气地怪叫了一声,坐倒在地上,大腿上被干脆利落的剥掉了一大块皮肤。
关键时刻,要露脸却成了个丢脸,这是个前所未有的耻辱!炮兵指挥官三连长脸上通红。其他炮兵们耻笑着那个倒霉的二炮手,二炮手的班长脸上也红了,过去撕开急救包用绷带给他裹上。
“没用的东西!”三连长骂道,“你们他·妈的还笑什么?在步兵大哥面前丢脸了知道不?”
有几个兵跳出来,脱衣服蒙眼睛,要继续表现。三连长一摆手道:“不打了,还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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