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相互的帮衬信任。
现在向前进静静的跟着班里的几个兵和新来的友军战士趴在阵地表面,枪口指着前方。这个连长的布战之法完全不同,不知道可不可行,他完全没有把握。
但既然阵地已经移交,自己是自愿留下来协防的,当然得听从人家的安排。
根据这个连长带来的情报,对面敌军的团级指挥官已经更换,可能今晚会有大动作,所以他们才急忙赶来了这里。
据八连长说,现在的敌团长阮明杰曾住过昆明步校,深谙我们步兵战法,接防过后,对突入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的这个排阵地深恶而痛绝,急欲除之而后快。
在听取了部下久攻不下的汇报后,大白天的又派出了侦查人员,进行地表侦查,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敌人的兵很狡猾,很有经验,老早就在阵地前沿挖下了坑道了,防守力量全集中在那里。”
大家都听着他的高论,也不知道靠不靠谱,不过听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阮团长接着道:“而阵地上的战壕坑道,那是摆空城计用的,我们以往的炮火打击都是往后炸那些战壕坑道,管个屁用?今晚给我组织一个特工连摸上去,炮火急袭十五分钟,全给砸在敌前沿阵地六十米范围,大家看到没有?”
他指着地图,继续发表着高见看法:“地图这里,第一道战壕后面一发炮弹也不要落,浪费弹药。炮袭前沿十五分钟后,给我炸踏那些反突袭坑道和单兵坑,特工连必可以搞掉他们,甚而不费一枪一弹。”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大家听起来感觉很厉害,似乎很管用。
当年抗美战争时期,他们参谋长武文霸也曾在这边宜良受训过,记得一个电影片断,此时正好用上,立即竖起枯瘦的大拇指:“团长大人高见啊!高,实在是高!”
“炮兵要反复对前沿猛轰,将地表都给我炸塌下去,活埋了那些个家伙。”阮团长气恨恨地一拳砸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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